花雨落的火,自然不是凡水能滅的。不過紫菜蛋花湯落下來的時候,倒是撒了一地。也幸好花雨落帶著賈詡,及時躲開了。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狂妄的是這三個道士,與酒樓無關。花雨落也不想放火燒樓,於是心念一動,那團火便憑空消失了。
青鬆還以為是玉貞的功勞,諂媚的說道:“大師姐真是機智啊!剛才都嚇死我了。”
玉勝也是驕傲的說道:“那是,我姐聰明著呢。”
服務員也是剛從驚恐中緩過來,看著天花板上的菜湯,還有滿地的狼藉,心中不禁腹誹道:“你們吹噓個毛線啊!要不是你弄出來的火,至於有這麼多事嗎?”
經這麼一鬨,青鬆也發現,這倆人的不尋常了。於是假意說道:“哎呀!上來的急,車門忘鎖了,咱們趕緊下去吧!萬一坐墊被偷,回去就硌屁股了。”
服務員想攔,卻又不敢攔。
賈詡陰陽怪氣的說道:“站住,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掃了我們吃飯的雅興,打了我們一桌的佳肴,就想這麼走了?”
青鬆三人身體一僵,緩緩轉過頭,賠笑道:“兩位老板,嘿嘿嘿,那個…我們有急事,一會兒再上來敘舊吧。”
有花雨落做靠山,賈詡也硬氣起來了。大嘴一撇,不悅的說道:“哼,一會兒…就怕你一時半會兒不敢來了。想走也行,先把飯錢付了。”
賈詡正犯愁夥食費太貴呢,眼看來了三個讚助商,那還能讓他們跑了?
天墟觀雖然有錢,但大部分都在天虛子手裡。而且最近要拍戲,還要建廟,手裡的錢屬實不富裕。伺候那三位神仙爺爺,就夠費勁的了。現在還要請這倆人吃飯,不是青鬆不想,而是真沒那個能力。但不請的話,估計自己這三人,跟本出不了酒樓。自己還好說,被打一頓,就被打一頓吧。以前跟師傅降妖除魔的時候,也被打過,多少算有點經驗。可身後的師姐、師兄不行啊。第1次帶他們出來,如果被打了,彆說老神仙了,就是師父那關也過不去啊。
青鬆看了看桌上的殘渣剩飯,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兩位老板,我看這飯菜,吃的也差不多了。當然,我不是推卸責任啊!我的意思是,咱們一人一半,怎麼樣?”
賈詡滿臉怒氣的向前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花雨落,感覺兩人的距離有點遠,不太安全,於是又退後了一步。一臉嫌棄的說道:“一人一半?瞧不起誰呢!我差你的10萬、8萬的?”
青鬆也不是第1次來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心中算了一下。這桌菜頂多8000塊,而自己想出一半,對方的意思是,一半的價格才10萬、8萬的。很明顯,這是要碰瓷啊!一時間,心中有些猶豫。
至於玉貞、玉勝姐弟二人,他們根本就沒買過這麼貴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價格,所以沒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