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大家都冷靜了。大媽甲指著上方說道:“這不是有監控嗎,查查就清楚了。”
大媽乙說道:“這才幾點呀,工作人員還沒上班呢。”
大媽丙關切的問向,地上的襯衫大爺:“老哥哥,你們是怎麼發生矛盾的?他們打你哪了?”
襯衫大爺也滾累了,躺在地上無力的說道:“剛開始,這小夥子撞了我一下,把我撞倒了,也不扶起來。我就說了幾句,他還踹我,我現在渾身都疼。”
大媽丙旁邊的大爺,戲謔的問道:“你既然被踹了,那為什麼身上沒有鞋印呢?”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襯衫大爺。身上雖然有些泥土,但是並沒有明顯的鞋印。
那襯衫大爺自知失言,仍強硬的說道:“他是脫了鞋踹的,踹完之後又把鞋穿上了。”
齊小勝這個時候問道:“既然我是脫鞋踹的,那請問,我穿的是什麼顏色襪子呢?”
眾人聞言,又齊齊看向了齊小勝的腳。可齊小勝穿的是長褲,正好蓋住了鞋麵,什麼也看不見。
襯衫大爺猶豫了片刻,說道:“年紀大了,眼神不好,踹的太快,光顧著疼了,我也沒看清,是什麼顏色的襪子。”
正在這時,一個50多歲的男人,蹲在了襯衫大爺身邊,摸著兩撇小胡子說道:“我會一些急救知識,你先彆動,我給你初步觀察一下。”
齊小勝眼前一亮,來人正是賈詡。隻見賈詡裝模作樣的,在襯衫大爺身上點了幾下。然後隻聽一聲清脆的“哢”,那襯衫大爺猛的起身,呲牙咧嘴的原地蹦了幾蹦。
而賈詡右手拿著火機,得意的說道:“火療文化源遠流長,專治碰瓷。嘿嘿嘿…”
襯衫大爺眼看自己的計謀被拆穿,也顧不得受害者的形象了,舉起拐杖,就打向了賈詡。
賈詡雖然武力值不行,但那也得看對方是誰呀。麵對一個比自己還老的老頭,賈詡也是不怵,向右一閃身,躲過了對方的拐杖,右手打火機比劃了一下。實則是用法術,生成了一縷火苗,順著袖口,快速的飄向了襯衫大爺的腋下。
瞬間,一股毛發燒焦的獨有香味兒,傳進了眾人的鼻腔中。
那襯衫大爺捂著右臂的腋下,疼的再也不敢有什麼劇烈動作。口中卻揚言道:“你放火,你就是縱火犯,我要去告你,讓你背上犯罪記錄。你的孩子、孫子,都受牽連。我要讓你賠的傾家蕩產,流落街頭。唉呀,我心臟病犯了,我難受啊!”
說著,襯衫大爺剛要往地下躺,餘光就看到,賈詡擺弄著打火機。癱軟的身體,馬上又是一僵。能不能訛到錢先不說,燒一下是真疼啊。
無論是齊小勝,嶽思雅和賈詡,都明白,現在人太多,不能用強硬手段。隻見賈詡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某銀行的app,在襯衫大爺麵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