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一老婦聽村長說要報警,急忙推開人群快步走到大隊長身邊,“大隊長,不能報警啊。”
圍觀眾人被她的舉動震驚,想到她家傻兒子,便也沒往糟蹋女孩子這方麵想。
大隊長甩開老婦的手,一臉怒氣反問:“為什麼不能報警?人家女知青受到傷害,不報警怎麼把人找出來。”
老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的大隊長眉心直跳。
“你這麼攔著,不會是你家傻蛋乾的吧?”若是傻蛋,估摸著也隻是抽女孩巴掌,撕開女生衣服,真正實質性傷害倒不會有。
但就怕有人和傻蛋一起,傻蛋模仿對方動作。
想到這,大隊長下意識朝兩位女知青身上褲子看去。
“我們家傻蛋昨晚被村頭李寡婦家那個二流子叫出去過,我不確定他有沒有做過,”傻蛋娘眼眶泛紅,若不是她力氣不夠大,攔不住人,也不會如此擔憂。
“大隊長送我們去警察局,我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不是傻蛋,”唐琳琳努力讓自己平靜,她沒有錯,有錯的是那個傷害她的人。
“是傻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老婦來不及欣喜的臉,猛然沉了下去。
“大隊長,我要打電話給我爸,”
範文芳來第一天時,就透露過她爸爸是警察,她要打電話給她爸爸,那就相當於找人給她撐腰。
大隊長看了眼傻蛋娘,又看了看範文芳,伸手拉過自家媳婦在她耳邊說了些話。
大隊長媳婦微微一愣,隨即快步走到範文芳跟前,湊到她耳邊小聲詢問:“傻蛋腦子不靈光,小時候被狗咬過那地方,身體有殘缺,你確定你被他破瓜了?”
範文芳眼眶蓄滿淚水,聲音裡滿是傷心和委屈:“我被那人丟在地上後,他就騎在我身上抽我巴掌,然後就扯我衣服,我腦袋被打的昏昏沉沉的,抓起土塊砸他,他像是被我惹惱了一般,直接把我打昏了,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大隊長媳婦皺眉看著範文芳,見她不懂,沒好氣看了眼周圍豎著耳朵偷聽的人:“這丫頭啥也不懂,翠花嬸子跟我一起幫著丫頭檢查檢查。”
聽到大隊長媳婦的話,周圍看熱鬨的人裡已經有人猜測,範文芳沒有被糟蹋。
甚至好幾個會看的嬸子,在範文芳起身後,便一直盯著她走路的姿勢看。
大隊長在範文芳檢查期間,找村裡幾個壯勞力,去抓李寡婦那個二流子兒子狗剩。
翠花嬸子和大隊長媳婦一臉笑意從知青院走出來,見看戲的人還沒散去,便大聲替範文芳解釋:“那丫頭啥也不懂,還以為自己被糟蹋了。”
範文芳這邊是虛驚一場,唐琳琳可不是,牛車載著她原本是打算先去醫院,在去警察局。
在她強烈要求下,先去了警察局,警察看到她的樣子,便猜到她經曆了什麼,女警帶她找了個審訊室,柔聲安撫。
警察動作比村裡幾個壯勞力動作更快,找到狗剩時,狗剩正躲在朋友家裡補覺。
看到警察下意識想跑,卻被早已等在那的警察堵個正著。
唐琳琳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李寡婦提著東西找到醫院,試圖勸她改變主意。
奈何唐琳琳鐵了心要弄死欺負過她的男人,從始至終並未搭理李寡婦。
卻不想,李寡婦打聽到唐琳琳出院時間,偷偷讓她的姘頭埋伏在玉米地裡,打算給唐琳琳些教訓。
趙嬌,李冬豔,鄭豔玲,王靜四人因為下工晚,交完工具便悶頭朝知青院跑,但在路過玉米地時,好奇心驅使總忍不住往裡看。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