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動靜很快吸引不少人圍觀,原本就有些怵蘇念念的人,看到她揍人模樣,更加不敢和她來往。
蘇念念手下速度愈發快,抽的兩人像是腳下長了釘子。
“被打都不忘躲在彆人後勾引男人,薑半夏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蘇念念嘲諷的聲音,讓人注意到躲在蔣芳身後的薑半夏。
同時也讓蔣芳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替薑半夏挨打。
見蔣芳側身讓出薑半夏,蘇念念嘴角笑意更深,手上動作愈發狠厲。
聽到消息的文工團團長帶著人趕到時,蔣芳和薑半夏已經被蘇念念抽的站不起身。
“住手,你這是乾什麼,怎麼能無緣無故打人呢?”文工團團長快步走到薑半夏身邊,檢查她身上傷勢。
顧肆年快步走到蘇念念身邊,從她手裡抽走木棍,見她手掌被木棍磨紅了,心疼幫她揉了揉。
“回頭我到山上給你尋一根直溜的細竹竿,那東西打人不費手,還特彆疼,再有人挑釁你,你就拿那個抽她們。”
顧肆年聲音沒有特意壓低,他的話同樣傳入文工團團長耳朵裡。
薑半夏喜歡顧肆年在文工團壓根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沒想到蘇念念這麼虎,僅一個照麵就將人揍了。
“薑半夏,在黑省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讓你沒事少出現在我男人跟前,你倒好,來海島演出,提著幾個不新鮮的水果,特意挑我不在家的時候主動上門不說,還故意夾著嗓子,朝我男人拋媚眼,犯賤的人難道不該打麼?”
蘇念念一句話將薑半夏釘在恥辱柱上。
即便她在是文工團的台柱子,長得在好看,單單是勾引有婦之夫,就這一條就夠她被人唾棄。
“不是,我沒有,我和蔣芳同誌隻是單純來看肆年,”
“啪,”
文工團團長隻覺什麼東西從眼前一晃而過,薑半夏呆愣看著被顧肆年撈到懷裡抱住的蘇念念。
被打麻木的臉好半天才傳來刺痛。
“肆年也是你該叫的,不要臉的賤貨,你最好彆讓我看到你,不然下次我還打你。”
顧肆年拍了拍蘇念念的背,示意剩下的交給他:“李團,我在強調一遍,讓你們住在家屬院是因為家屬院內房子充足,並不是讓你們來惹事的,若是你無法管好你的人,就麻煩你帶著她們離開,演出我們不看也罷!”
“就是,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家老頭子今天一天都在誇她們。”
“還有幾個走路時故意扭腰擺胯的,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們是文工團的。”
人群議論紛紛,全是指責文工團姑娘不好的。
李團臉色難看,以往不管去哪她們都被人捧著,第一次遇到這種還沒演出,就想要把她們趕走的。
“關於你們人員的作風問題,我希望你也同樣抓抓緊,”
李團點頭,扶著兩人站起身。
文工團個彆小姑娘,進文工團就是奔著找軍官老公來的,作為團長她豈能不知道她們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