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分開,媳婦,我不同意和你分開,”顧肆年雙眼泛紅,猛地抱住蘇念念。
見刺激的差不多,蘇念念拔掉顧肆年身上的針,冷著臉看著他:“記起我是誰了麼?”
顧肆年一把將蘇念念抱到自己腿上,低頭想親吻想念已久的唇。
蘇念念側臉躲開,作勢起身,“你失憶忘了我,那咱們就是陌生人,陌生人哪有一見麵就親的。”
顧肆年抱著蘇念念不撒手,更不肯讓她離開。
“媳婦,我腦袋疼,一抽一抽的疼。”
不等蘇念念開口,一道身影猛地衝到屋裡。
“肆年,你哪裡疼?快躺下我幫你檢查!”女人將飯盒隨意放在桌子上,似是沒看到被顧肆年抱在懷裡的蘇念念似的,伸手就去扯顧肆年胳膊。
蘇念念看向再次出現在她地盤上的女人,撐著顧肆年肩膀,直接一腳將人踢了出去。
“你要破壞軍婚?”
女人躺在地上虛弱看向顧肆年,“沒有,我隻是擔心肆年。”
蘇念念走到女人身邊蹲下,用力捏著對方下巴:“彆演,看著還怪惡心的。”
接到消息說顧肆年回家屬院,陳國慶帶著一眾人看望他。
誰知剛到門口,就看到蘇念念將人踢出來,還一臉嫌棄捏著對方下巴。
“蘇同誌,這位汪醫生是顧肆年的主治醫生的學生,是上麵派來咱們這裡幫助顧肆年後續恢複治療的。”陳國慶不想得罪蘇念念,同樣不想得罪醫學大拿。
蘇念念鬆開女人下巴,顧肆年立即上前用手帕將她捏過女人下巴的手指擦乾淨。
“那個,剛剛不是說我們老大失意不記得嫂子了麼?”石健不確定看向躺在地上的女人。
顧肆年摟著蘇念念肩膀,雖然沒說話,但卻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立場。
“肆年,我懷孕了。”
顧肆年被氣笑,“你不會覺得大家都是傻子,你隨便說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覺得我和你肚子裡的孩子有關吧?”
女人垂著頭,捂著肚子,不說話。
蘇念念拍掉顧肆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似笑非笑看著對方:“被我一腳從屋裡踢到院子裡都沒見流產,你這肚子裡懷的娃不簡單啊。”
女人猛地抬頭看向蘇念念。
“還有,彆在讓我聽到你叫他一句肆年,不然你這輩子都不要在說話了。”
女人沒想到蘇念念會在眾人麵前承認踢自己的事,更加沒想到她敢在這麼多軍人麵前威脅自己。
“肆年,我,”女人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要掉不掉。
蘇念念來這裡這麼久,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聽勸的女人。
“果然,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
女人剛要在叫顧肆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詫異捂著自己的嘴,嘗試幾次無果,扭頭震驚看向蘇念念。
劉福堂見陳國慶朝自己遞眼色,笑著緩和氣氛:“這位女同誌剛到咱們這裡身體應該有些水土不服,那個小張你和小趙,你倆把她送醫院去,記得做個全身檢查。”
門外兩個小戰士點頭,一左一右強製扶起女人離開。
蘇念念瞪了眼顧肆年,招呼幾人進屋。
陳國慶多少聽說點顧肆年的身體情況。
麵帶擔憂看著他:“肆年啊,我聽說小蘇同誌醫術不錯,讓她幫你好好調養,即便不能帶隊出任務,留下訓練新兵應該不成問題。”
陳國慶不願顧肆年離開海島,更不願他離開部隊。
蘇念念將茶杯放在幾人跟前,語氣平淡描述顧肆年的身體情況:“他現在的身體情況,連最基本的訓練都無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