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偽裝後的蘇念念踏入九龍城。
與想象中的燈紅酒綠不同，這裡更像一座住著最底層人民的堡壘。
蘇念念神識所探查到的情景，讓她心情十分複雜。
“趕緊走吧，彆來這裡。”
蘇念念被路過自己身邊的老太太的聲音打亂思緒。
剛要詢問對方為什麼，就見對方頭也沒回的推開一間木門走了進去。
“花姐，你看那邊，”穿著豹紋小短裙，畫著濃妝的女人，用胳膊拐了拐身邊三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雖然沒看清楚蘇念念的臉，單看身段就知道她是個美女。
“看樣子應該是剛從內陸來的北姑，”豹紋小短裙朝花姐挑了挑眉，做她們這一行的，往裡帶人是有分紅的。
兩人相互換了個眼神，抬腳走向蘇念念。
正糾結如何打入內部的蘇念念，看到兩位濃妝豔抹的女人朝自己走來，嘴角微微勾起。
“靚女，你是大陸來的？”花姐看到蘇念念臉的瞬間，眉頭輕微皺了下。
她沒想到身段那麼好的女人，臉長得竟如此普通。
“是啊，聽說香江能賺大錢，我就來了。”蘇念念一臉真誠看著對方。
一旁豹紋小短裙一心想著分紅，壓根沒看出花姐已經對蘇念念失去興趣，樂顛顛看著蘇念念“我們上班的地方就挺賺錢的，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蘇念念聞言雙眼放光看著對方，忐忑詢問“我叫顧蘇，你們可以叫我小蘇，不過我沒有身份證，你們那不會不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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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紋小短裙聞言不以為然擺手“咱們這能人異事多的是，回頭等你賺錢了，找人辦一個就好了，不過費用有點高。”
豹紋小短裙說著挽上蘇念念胳膊，朝她們工作的歌舞廳走。
蘇念念點頭，手在豹紋小短裙的衣服上輕輕摸了摸“你們也是內陸來的麼？看你們穿的這麼洋氣，一定賺了不少錢吧。”
花姐嫌棄盯著蘇念念的手，一臉厭惡朝旁邊邁出一大步。
豹紋小短裙倒是沒那麼多講究，拉著蘇念念好一陣吹牛。
二十分鐘後，蘇念念被兩人從歌舞廳後門帶入內場。
豹紋小短裙將蘇念念安排到休息室裡柔聲叮囑“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跟威哥說一聲，讓他給你安排。”
豹紋小短裙輕輕拍了拍蘇念念的肩膀，快步朝掛著總經理辦公室的屋子走去。
蘇念念好奇打量屋裡正在化妝的姑娘們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她。
“又來個北姑，不過她長得也太醜了吧，小玲為了分紅，可真是什麼人都往咱們這邊帶。”
“誰說不是呢，即便咱們這邊生意在火爆，那些客人也都是看臉的啊。”
幾人議論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說話時還不忘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衣著樸素，腳上鞋子還打著補丁的蘇念念。
五分鐘後，小玲一臉笑意朝蘇念念招手“那個誰，你跟我來一下。”
蘇念念指了指自己鼻子。
小玲見狀點頭，快步走到她跟前，拉著她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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