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衛生間要什麼樣的契機才能打開呢?
哎,活著好累。邱玉玲一邊心裡抱怨著,一邊巡視著她的領地和產物,奶山羊和老母雞都一如既往的兢兢業業,小麥和水稻還是那麼茁壯,就連蘋果樹也沒找到一顆蟲子,棗樹上的果子又紅彤彤的一片了......
邱玉玲一直留著第一批兌換的那二十三隻雞,他們分工合作,打鳴的打鳴,孵蛋的孵蛋,帶仔的帶仔,下蛋的下蛋!
邱玉玲這會兒挑挑揀揀了後麵自產的五隻大公雞和五隻小母雞,從空間裡的係統商城兌換了七隻當地野兔,那三隻是手續費,挺好的,她一點都不覺得被坑了。
又提留出一隻大公雞奢侈的兌換了一小盤辣子雞丁簡單的裹了裹腹,這才閃身出了空間。
邱玉玲還是老辦法,找了半拉土塊照著兔子腦門就是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放倒了四隻,放跑了三隻,看誰家運氣好逮了也能打打牙祭。
熟練的綁好兔子扔進麻袋,邱玉玲又把麻袋扔回空間,走一段再拿出來拖一段,再輕身上陣走一段,約莫離村口還有二裡地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仨人影。
因著這邊夜晚的月亮特彆的亮,邱玉玲很快就認出了那是自家三個哥哥,她急忙站定多一步都不走了,勞力來了,她乾等著接駕就成。
她三哥跳脫,最先到的跟前,一把薅過麻袋,眼神瞬間迸發出了驚喜的賊光,那分量掂了一下就知道有貨。
邱玉玲跳到二哥背上,她大哥從三哥手上接過麻袋,甩到肩膀上,率先往家去了,彆看是夜晚,月亮照的鄉村小道亮亮的,她大哥丁點都不敢耽擱,生怕有個誰走出門看見了多嘴。
三哥還想和二哥輪流背她,可邱玉玲卻在二哥背上安心的睡著了,就連被放炕上都沒醒來,也許就連周曉琳自己都沒發現,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真的當成了邱玉玲。
邱母看了那半袋沙蔥和四隻肥兔子,用粗糙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小閨女的頭發,她家的兒女就沒有一個添亂的,說起來反倒是這小閨女遭罪最多。
她生她的時候已經三十三歲了,勞作多年身體看似結實,但好不好的隻有自己知道,到底年歲大了,生下來小閨女身體就沒有前頭的壯實,再加上前麵本身就夭折了兩個,對這個也沒有太多的信心。
後麵又趕上了災年,一開始大鍋飯說的是都能敞開肚皮往飽了吃,可沒吃多久呢,就開始限量限人頭了,你鬨,鬨了也沒用,公社裡也沒糧。
都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自己家三條兒子呢,哪個都吃不飽,可也勻不出多少給小閨女,天天清湯寡水的,孩子愣是餓的瘦骨伶仃的。
要不是這半年上了學多動彈了兩下,她真怕這閨女就又跟著前麵的一哥一姐兒去了。
邱母在這頭看著姑娘唏噓著,心疼著,邱玉玲卻嘟噥了句,“討厭,彆拿樹皮刮我臉......”
邱母舉著手,愣了一瞬,剛剛的溫情霎時間煙消雲散,不輕不重的在閨女背過身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猢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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