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小姨手頭確實寬裕,也有可能是即將遠行對大姐的難舍之情,最後都化為想為邱玉玲做點什麼的實質性的愛了。
不過在當事人誠摯的拒絕下,才把紅褂子換成了七尺青布和五尺白布。
邱母一再保證,會給邱玉玲做個畫上那種背帶褲白襯衣,李靑菊才作罷。
當然邱母的2毛錢也沒花出去,她妹死活不鬆口也不鬆手,說小姨父寄回來不少票和錢,原本邱母也不夠割這麼多肉的,還是她妹自作主張硬是貢獻了幾張肉票拿下的。
回去的時候小姨和他們從鎮上就分開了,邱母背著背簍牽著邱玉玲過去就發現邱五爺早都等在那兒了。
敲了敲旱煙鍋子,邱五爺給背簍挪了點地方,人是沒地兒坐了,不過可以讓邱玉玲擔在驢車另一邊的架子梁上。
邱玉玲表示心疼驢,嚴辭拒絕了。
“玲玲娃到底是上學的娃,就是不一樣。”邱五爺樂嗬的表揚了一句,“恘”一聲,趕動了驢車。
邱玉玲陪著邱母一路腿著回去了,邱母第一次覺得閨女每天上下學來回四趟也屬實有點折騰了,尋思回頭給閨女帶點飯,中午歇在學校得了。
邱玉玲還不知道呢,就是知道了也不會過於反抗了,她已經達到了原始積累,再不必像當初一窮二白的時候一般執著於走路賺能量了。
更何況天越來越熱,她也有了彆的想頭。
後來回去邱母和邱父商量了後,剛一提邱玉玲就立刻答應了。
邱五爺到底是四條腿又帶輪子的,比他們早到了許多,等他們到時,邱五爺已經在大對口的老槐樹下抽了一袋煙鍋了。
邱母跟她五叔道過謝後便背起背簍帶閨女回家了。
這會兒雖沒有入夏,可是天氣還是見熱了,邱母打算回去把肉都炒成臊子存在瓦罐裡,到那天切點菜直接用就行。
邱玉玲背起她的專屬小背簍出去給後院帶嘴的們拔草了。
其實她還是蠻會偷懶的,除了上麵一層是親手薅的以外,其他的通常都是從空間農場偷渡出來的。有時候趁著沒人找個芨芨草窩或者紅柳叢,閃身就進空間了。
今天她也照例這般操作的。
要不咋說馬某人和李某人賺錢容易呢,看她現在賺錢多容易的,如今都是錢生錢,莊稼不停的熟,牲畜不停地出欄,果蔬也是不停的豐收,她隻需要按時輕點觸板,再花少許積分幣或收或種即可。
連銷路都不用她犯愁,直接賣給係統商城,連上黑市的風險都沒了。
洗了個澡,快速的吃了碗炒麵,她就出來了,她的挑食人設就是這麼維護的。
邱玉玲這邊喂了豬,喂了羊,也喂了雞,還收了雞蛋,邱父以及她大哥三哥才姍姍來遲。
不過每個人的背上都是高高的草垛子。
邱父照例先把前頭曬好的碼起來,新采回來的繼續翻曬。
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青杏,酸的邱玉玲五官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