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家還是鎮上的,就不知道邱母怎麼選了。
拋開技術不談,其實邱家三兄弟光看硬件,也都個頂個的出彩,尤其今年夥食好,邱大山原先凹陷的臉頰掛上了肉,威猛的個子,丈母娘們一瞅都是心頭好的那款。
邱大山趁熱喋了一個沙棗饃,就抓緊去後院喂豬羊了,趁這會兒天沒黑下來,他還得出去摟點苞米杆子抱回來,冬天了給羊喂乾料。
邱玉玲包了兩個軟饃饃,讓他捎給爹娘,乾了一天重活了,先墊吧一口,她在留家做飯。
晚飯是手擀麵和茄辣西,她還炸了肉丸子,打算再煮一大碗丸子湯,到時候一人一碗。
自打她偷摸給家裡人都陸續安排上了大力丸後,這一家人的飯量都肉眼可見的長了,重點是都無知無覺的。
力氣大了,乾活也就快了,偏偏她家裡人互相對比著,也都對自己的真實水平沒什麼清晰的認知,倒是大隊長家那天點破了。
說就建設一家,今年夥食好,幾個兒女都長高了不說,身上掛上肉了,這家人乾起活來也一個賽一個的虎。
那一個人有把子力氣,還能因著少見看稀奇,這一家人都渾身蠻力,隻能說基因好,大家都無力羨慕了,哦不,也有羨慕他家油水足的,說什麼自家能隔三差五的吃肉,那力氣也不差哪兒就是了。
就連遠在邊疆的邱大河信上也說自己身體壯實了不少,力氣也見長什麼的。
李青梅後悔以前舍不得吃喝,耽誤了娃們家,自打今年邱玉玲隔三差五的就宰隻兔子,雞蛋更是勒令她不許賣,一家人每天至少一個。
你彆說,就連她和老頭子兩個人都覺得身上鬆發了不少,漸漸的她也就看開了,習慣了,手也不那麼緊了。
以前是沒得吃,現在有的吃了,她再摳摳搜搜,一家人餓的嗆毛噠次、眼眶卻青的,圖啥。
不光如此,以前她攢點雞蛋,麩皮啥的,能換能賣的都想折騰成毛票,現在她閨女非但不許賣,還經常從外頭淘換回來,細糧他們吃,麩皮麥皮啥的喂雞喂豬。
眼瞅著他家豬都比對上旁家的大一圈出去。
李青梅先心疼,心疼完了又驕傲,隊上的婦女也悄咪嘀咕,邱老二家一家伶俐人,就沒個閒口子,這不,就起來了麼。
“當家的,王媒婆和趙媒婆的,你瞅咱回哪個?”吃飯的功夫李青梅也不閒著,邊吃邊討論老大的人生大事。
“趙媒婆的吧。”邱建設刨完最後一口飯,才給了話。
“可那王媒婆要說的是鎮上的,都是吃公糧的。”李青梅其實心裡也有譜,但還是想討論討論,佐證一下自己的思量沒錯。
“公糧咋,你看大慶那媳婦,家裡不就是吃公糧的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連飯都糊弄不熟,挺大個人了,連我玲玲娃都不如。”
邱建設對吃公糧家的閨女有灰濾鏡,生怕自家也攤上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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