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邱玉玲挽起袖子,拿上抹布水桶,給老爺子把裡外能夠著的都擦了一遍。
“後院我下周來了收拾,順便給你種點菜了瓜了啥的,在家也能打個牙祭。”
“食堂啥沒有,弄那些誰侍弄。”老爺子隻是隨便找了個由頭而已,他當然會侍弄,可一個人的飯有啥好折騰的,還不如端著盆盆吃食堂來的方便。
“有有有,食堂是有,您不就是圖方便麼,我會醃菜和做菜醬肉醬,到時候你擱家吃,隨便調點涼菜,下點兒麵條,挖一勺肉醬,不比啥美!”
她剛剛就是打算下周來的時候做兩罐兔醬給老頭帶上,再給他擀著晾點乾麵條,好吃又容易弄。
“那小屋我騰出來了,你晚上就不回了,住家裡,等明兒下午再返校嘛。”
“下回的,明兒還有體訓呢,訓練結束了,我再過來看您。我這公交卡不多坐幾趟,都不劃算。”邱玉玲原沒打算明兒還來的。
可老爺子許是兒孫不在跟前太久了,分外欠人,邱玉玲想了想,決定明兒再來一趟,給老爺子做頓飯吃。
這要回就得抓緊了,再晚點得腿兒回去,邱玉玲走了兩步,又記起了啥,倒回去,“乾爺,我拿走了啊。”
聲音落完,人就小跑著沒影兒了。
剛剛還有點生悶氣的老爺子,這會兒比自己吃完那盒餅乾還高興。
“就說嘛,小娃娃家的,哪有不饞嘴的,儘跟我老頭子打馬虎眼。”說著背著手,溜溜達達的也出院子了,一直不遠不近的瞅著邱玉玲上了公車才轉身回去。
邱玉玲倒是沒騙人,周末兩天早晨都有集訓,她這人,乾一行就容易愛一行。
再加上一直跟著老校長耍軍體拳著,大開大合的基本功也不像同宿舍的那倆,做起來那麼要命。
還是比較能享受到這其中的樂趣的。
今兒回宿舍,她什麼都沒帶,老爺子的那盒餅乾,她早收起來了,不知道為啥,潛意識就是不想拿到外頭來。
“咦,玉玲你咋這個點兒回來了?吃了嘛?”李飛丹幾個人剛從澡堂子出來,回宿舍的路上正好碰見了邱玉玲。
“吃了,想著明兒早晨還有體訓呢,就趕回來了。”
“洗澡不,這會兒去快點,還來得及有熱水呢。”熱水就供倆小時,得抓緊的。
“不了,洗過了。”咋就你們仨,其他人呢?
趙小穀搶前頭說,“秋莎織毛衣呢,楊惠惠和老鄉一起去洗了,白巧蘭還在澡堂子裡頭磨嘰呢,後頭的人排隊呢,我們幾個就先騰地方出來了。”
“玉玲,你親戚還能弄到毛線不?我想弄點毛線,給我娘也織一件毛衣。”張彩月不敢提買,想著先問問看。
“嗯,毛線應該可能不大,棉線倒是能給你問問,我嬸子在一毛廠。”
“太好了,你幫我問問咱嬸子,我有那個的,攢了不少的,應該夠的。”說著拿之後搓了兩下,比劃了個數錢的樣子。
邱玉玲笑著應下,“我明兒還去呢,給你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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