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夠啊。”都拆完繞好了,趙小穀看著那巴掌大的線團子,覺得此路根本不通。
“咱湊到一起唄,能織出來一件也好啊,到時候大家輪流穿唄。”張彩月在趙小穀沒拋出問題前,就已經想過了。
“也行,能湊出來一件也好過遙遙無期,我同意,玉玲,巧蘭,你倆呢?”李飛丹也覺得這想法合適。
邱玉玲當然也同意。
好在早晨一次性帶過來的竹簽子多,大家連明天都等不及,就開始湊在煤油燈前研究怎麼起頭。
“秋莎,你快過來看看,這好像不對啊。”趙小穀手癢癢,第一個上手的。
可是不管是簽子還是線,都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服管來著。
“不是,你看,這樣,簽子搭在虎口上頭,把線纏到小拇指上。”
趙小穀還是不能領會,秋莎給幫忙把線繞上去,“哎,對,就這樣,在針上搭一下,然後把搭過來的先從下往上掏......”
“小穀,要不你讓讓,讓我先試試唄。”都折騰這麼些時候了,一圈都沒織上呢,可真夠急死個人了,白巧蘭和張彩月同時發出替補信號。
“那你先,你先試試。”笑話,連手套都是彆人勻給她的,張彩月哪好意思和人家爭啊。
棒針和線團輾轉到白巧蘭手裡,她能比趙小穀強一些,但這一些的幅度也有限,丟針漏針那是常有的事兒。
刷刷刷走了三圈,一看有的地方是窟窿眼兒,有的地方又稍稍有點鼓包,既漏針又多針了唄。
“沒事,好拆的很,咱拆掉再來。”
這下輪到張彩月了,彆說,她比前頭陣亡的那倆還是要多點子天分在身上的。
白巧蘭一看,覺得自己又行了。
“你這圈織完換我唄。”
“......”
邱玉玲早都被子拉的蓋過腦袋,進入黑甜鄉了。費眼又勞神的,她可不愛這個時候湊熱鬨。
第二天的宿舍,都睡過頭了。
“都怪咱昨兒睡太晚了,一會兒去了,教練肯定要說的。”
趙小穀一邊嘟囔,一邊往外跑。
慌張之餘,鞋子都穿錯了。
李飛丹沒好氣的攆了一路,“不是,你跑起來不難受麼?”
害她穿了兩隻右腳,攆都攆不上。
而邱玉玲因為沒有這些事兒做累贅,卡著點綴在了隊伍最後頭,跟著滿操場蛙跳。
等她倆換好了鞋子,教練似笑非笑的瞅了她們半天,“咋,讓你倆再回去睡睡唄?還不趕緊入列,一人加十圈。”
兩人內心一片哀嚎,但誰都不敢出聲辯駁,但凡誰敢寧次一句,就又得加十圈了。
邱玉玲跳完了自己的,背著手幫老師監督這倆賊婆娘,教練剛說她倆做賊去了才起不來。
“屁股蹲下去了再跳。”
趙小穀偷偷衝說這話的邱玉玲呲了呲牙,臭丫頭,等回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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