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兩人才結的道侶,紛紛祝賀,祝福的話兒他們悉數收下,熱鬨了沒兩日,邱玉玲便帶著團隊前往滄州。
結婚了,她也就一改往日的麻花辮,把頭發在腦後隨意的挽了個髻。
接待的同誌也約莫有數了,並不輕視她的年輕。
接待的同誌裡有一位叫趙孝堂的,邱玉玲總覺得這名字耳熟。
一直到對方說出他也來自民縣,她終於想起來為何耳熟了,這人是她初中時候,比她高一屆的學長,兩人當時一起參加過數學競賽的。
隻是沒想到一彆經年,人家另有造化。
趙孝堂笑著問邱玉玲,“終於想起來啦?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是應當,畢竟除了你之外,大家也都還是籍籍無名。”
不是邱玉玲忘性大,實在是兩人交集有限,除了那次一並出去考了場試以外,後麵她又另有選擇,再無多餘交葛。
不過話卻不能這麼應,“這是拿話臊我呢吧,你是堂堂滄州化肥廠的機械工程師,我隻是小地方派來學習的而已,這籍籍無名者怕是說反了才是。”
“沒說反,你的大名如雷貫耳,還沒見人呢,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老爺子大聲的咳嗽兩聲,隱晦的瞪了一眼對麵的小年輕,和他孫媳婦也寒暄太久了吧。
邱玉玲打住彼此的官腔,替兩邊介紹,完了著重對趙孝堂鄭重地提了句,“……這次還得多勞你費心,我看前來學習的,好多都是大城市的,
就我們小地方來的,要不是有你,怕是連機器跟前都過不去……”
朝中有人好辦事絕不是玩笑話,便是不衝著邱玉玲是老同學,但衝著這是一支來自家鄉的隊伍,趙孝堂也沒有不儘心的。
他不算是總工程師,但也是技術科說得上話的,帶他們熟悉作業,參觀車間,甚至一些零部件的構造拆解,做起來都十分通暢。
這些對於邱玉玲她們來說就儘夠了。
白天她不停的拍拍錄錄的,晚上大家休息了,再熬夜把看到的轉畫成圖紙,精確到毫厘,並詳細的備注了齒輪間距,口徑、直徑等一切重要的數據。
彆人的團隊不知道是在如何學習,邱玉玲的團隊隔三差五還要碰個小頭,幾名老教授和年輕的專家,紮堆再在她的圖紙上修繕補充。
有那含糊的地方,第二天就著重觀察那一塊兒的。
回去了重新碰頭完善。
約莫一個月的光景,來參觀學習的三支隊伍,都要各自打道回府了,旁人家的隊伍學習成果如何還不清楚,邱玉玲帶的這支隊伍,麵兒上不顯,內裡都是胸有成竹的。
一行人也沒回武市,而是又直接殺到了濱城,兩方已經是成熟的合作夥伴了,溝通起來障礙少。
以前是摸石頭過河,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本身見過成品不說,還帶有精密圖紙,即便這事兒不是一乾就成,但相對來說也難不到哪裡去。
無非就是耗點兒時間的問題。
邱玉玲特意和市委通了回電話,大意是如果市裡還是拿不出魄力拍板兒,這化肥廠,她們棗花廠就要出資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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