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小東西風靡上下。
連給祖宗祭祀裝祭品的時候,都換上了這個。
有些農民家,自己有手藝,從彆處看了,回去自己也模仿著刻了個七七八八。
其他廠子紛紛效仿,開始研發各種小玩意兒。
邱玉玲這邊得到了靈感,讓陸泗找人刻侍女托盤,畢竟要是放在穗交會上,日寇跪地的那款,就有點兒明目張膽的侮辱人了。
小玩意兒出大彩,就跟最初竹罐子包裝帶來的效果一樣,都叫人意想不到的。
可就在這種順風順水的當下,讓邱玉玲看見了她很不能接受的事情。
原本隻是閒下來,找桑校長聊聊,她的本意是把初高中生的學業再著緊一點,待到見真章的時候,他們輸送出去的人才多,也算是為桑敏麗鋪點兒業績了。
誰知正碰上馬露露打學生。
邱玉玲在外麵站著聽了半節課的時間,等下課的時候,馬露露差點一頭撞進邱玉玲懷裡。
“廠長?您……剛過來嗎?”不知怎麼她就有點兒心虛。
邱玉玲不發一言走在前頭,馬露露敏感的覺出了不對,夾著課本跟在身後。
兩人回的是馬露露那兒,邱玉玲坐在她的辦公桌前,馬露露反倒像做錯事的學生,乾站著。
“馬老師請坐,咱們聊聊。剛剛教室裡的事情我都看見了……”
馬露露想辯解,被邱玉玲攔住了,“我沒說你錯,學生也有不對的地方,但是!
但是,教育不是服從性測試,老師也不是完全的權威,更何況,再調皮搗蛋的學生,也不能打腦袋,象征性的拍一巴掌,敲敲小手,給以警示……”
“廠長,他上課經常亂講話,擾亂課堂紀律,說了也不聽,仗著爸爸是廠裡的領導,帶頭欺負大隊來的孩子,還讓同學鑽他褲襠,我都抓住好幾回了……”
原來是這樣,邱玉玲緩和了下來,主動拉過凳子,叫馬露露坐下,“那彆的老師課堂上呢,他就不調皮了嗎?怎麼到你的課堂上就這麼匪?”
邱玉玲想聽聽她怎麼說。
“彆的課堂上當然也不會多乖巧,隻是……”
她沒把話說儘,但邱玉玲心裡已經有數,也就是說彆的老師鑒於他有個當廠領導的父親,不予責罰,而馬露露作為班主任,也是出於對其他學生的保護,才有此一著。
“馬老師,今天的談話,隻有咱們兩人知道,下節課,我會帶著廠領導視察工作,你不必有任何準備……”
馬露露的眼睛亮了,一改方才的忐忑。
邱玉玲專程在會議上提起了孩子們的教育問題,從祖國經濟建設的發展,再到她們棗花廠的努力,最後延伸到關於未來的推動,才轉到學校那頭。
一切都好像是話趕話,臨時起意一般。
等一行人悄悄的隱沒在窗戶外麵的時候,正巧又碰到這個孩子在課堂上大放厥詞,“……你還敢打我不成?要是還敢對我動手,我爸說了,就讓你在這學校待不下去!”
儘管是馬露露有意識縱容孩子說出的這些,可她還是氣得發抖。
正逢此時,廠長校長一行人,從外頭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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