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裡拉酒店內,此刻正忙得不可開交,服務員不停地在上菜。
沈萬四的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他未曾料到,虞定閒對於這場座談會的籌謀竟如此深遠而周密,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原來在昨天,虞定閒就已經做好了在香格裡拉舉行晚宴的準備。
他本就算計著陳來德,也預料到燕京朱家一定會帶人來鬨事,讓他沒想到的是,事情鬨得還如此之大,看樣子陳來德的山莊是保不住了,最終這場晚宴還是在他這裡舉行。
此刻,參加座談會的企業家和藥農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紛紛入座,其中最為高興的莫過於劉品仙三人。
“我就說嘛,那場大雨就是北先生求來的。”剛坐下李同升就迫不及待地敞開話題。
“你沒聽清楚是玄機道長求的雨嗎?”黃紀年把頭湊過來反問道。
“你沒聽到玄機道長不是稱北先生為老大嗎?肯定是北先生讓他乾的!”李同升篤定道。
“你們兩個難道沒注意到魏省首說的話?”
“什麼話?”
李同升和黃紀年異口同聲好奇地看向劉品仙。
“看來你們都沒注意到,魏省首可是親口說出了,前幾天的大雨正是北先生求來的,而這次求雨的是北先生的小弟玄機道長。”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黃紀年撓了撓後腦勺似乎在努力的想起什麼。
“嘿!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印象。”
這時候一道聲音插了進來,道“你們這兩個年輕小夥子記性這麼差,還不如我一個老頭子,事實就是跟劉小友說的那樣。”
“對呀,我們都聽得很清楚。”
同被安排在一張桌子的幾個人紛紛讚同鐘寶亮的話。
“如此看來燕京朱家真是禍害人的東西,是想通過縱火的手段來逼迫我們跟他們簽訂那不平等的合同呀!”
“可不是嘛,幸虧有那少年郎在,不然我等都被扒得內褲都不剩了。”
“陳老板,你可知那少年郎是誰?”
“是誰?肯定是天大的來頭,你沒看見此時他正和魏省首有說有笑嘛!”
劉品仙故作神秘道“這個大夥都看見了,我說的是他的身份!”
“這這我還真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當然知道,他呀,就是無道集團背後真正的大老板!”
“這麼年輕?想必是燕京某個世家的繼承人吧?”有人好奇地問道。
“這個嗬嗬,我也不知道,就是我們三個和他一起喝過酒而已。”
不但劉品仙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連李同升和黃紀年都不約而同地挺起胸膛。
“怪不得你們三個年輕人有膽敢跟著燕京朱家對著乾,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不過,這少年郎有如此深厚的背景,那我們跟他簽訂‘護價聯盟’也未嘗不可。”
“對對對!背靠大樹底下好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