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之在聽到這話之後,一點兒都沒有理會傅錦宴,隻是定定的盯著在那兒沉默不語的花箋。
“花箋,你是真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離開司府嗎?”
看著不理會他的司君之,傅錦宴人高馬大的直接過去就將司君之和花箋兩個人給隔開了。
“司君之,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花箋這段時間在司府裡麵受得委屈已經夠多的了,你都快要死了還把人留在這兒乾什麼啊?”
聽到這種話的司君之也不清楚為什麼,直接就和傅錦宴動了手。
剛一開始占了下風的傅錦宴靠著自己的那些手段,成功的占據了上風。
眼看著這兩個人勢要分出來一個你死我活的模樣,花箋趕緊上去將兩個人給拉開了。
“傅錦宴,你趕緊離開吧,今天這件事情我會找個機會和你解釋的,但是現在說不了,你明白嗎?”
傅錦宴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在看到花箋那副表情之後也隻能認命的點了點頭,然後任由花箋派的人將自己帶出去了。
等到傅錦宴離開以後,花箋的房間裡麵就隻剩下了花箋和司君之兩個人。
“花箋,這件事情你難道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是司府的女主人,是我名義上的夫人,你做出來這種事情,你都沒有想過要是被人發現了的話,我以後怎麼在京城裡麵抬起來頭啊。”
花箋聽到了司君之這種劈頭蓋臉的質問之後感覺她也是特彆的委屈的。
畢竟,傅錦宴又不是她叫進來的。
而且傅錦宴的出發點是好的啊,她和傅錦宴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司君之這樣是什麼意思?
“司君之,我花箋行得正坐的端,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做過,今天這件事情我自己都沒有料想到,至於信不信都由你自己決定,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看著花箋那副模樣,司君之十分清楚,在這件事情上花箋是清白的。
可是,司君之他也不清楚,自己現在這麼生氣到底是因為什麼。
“如果剛才我沒來的話,你會不會跟著傅錦宴離開。”
“當然不會了,要是我想要離開的話,根本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況且傅錦宴以為你快要死了才會這麼激動的,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話,一定不會帶著我離開的。”
本來應該開心的司君之在聽到花箋那副信賴傅錦宴的話之後,胸口堵的是更加的厲害了。
“花箋,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出讓我丟臉的事情。”
把這話說完後,司君之就帶著一肚子的悶死離開了。
看著那變幻莫測的男人的背影,花箋十分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頭。
等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司君之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去找花箋是想要好好哄哄花箋的啊。
想到這兒之後,司君之朝著自己的腦袋上狠狠的拍排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