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我不知道我到底需要怎麼做你才能夠相信我,隻不過你一定要聽我說,千萬不要聽彆人在那說那些話,你就相信他們了。”
聽到這種話的花箋,根本就沒有把司君之的這些話放在心裡麵。
畢竟司君之現如今到底是怎麼想的,他都弄不清楚呢。
要是就因為司君之的這些話,而直接選擇了相信他的話,說不定有一天她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呢。
“司君之,我突然覺得外麵沒有什麼意思了,咱們兩個人回府吧。”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就沒有理會司君之,直接朝著回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而一直躲在暗處的楊舒羽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模樣之後,心裡麵可是恨的牙癢癢。
明明之前他都已經打聽過了,他們兩個人明明沒有什麼感情的。
現如今這兩個人做出這一副模樣,到底是想要乾什麼?
難不成真的是花箋那個狐媚子用他的那張臉誘惑了司君之嗎?
想到這兒之後,楊舒羽就更加的後悔起來了。
如果當時他能夠更加的堅決一點的話,說不定當時加入司府的人就變成他了呢。
隻不過現如今這麼後悔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畢竟現在有時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這件事情的傷害降到最小。
儘可能的讓司君之對花箋那個賤人的喜歡少一點兒。
要是最後他能夠把花箋給解決掉,可是司君之到時候對花箋念念不忘的話,那對自己來說才是最大的危險啊。
把這些問題全部想明白之後,楊舒羽什麼都不想了,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麵。
而楊夫人在看到自己女兒那副十分生氣的模樣之後,就明白,她的女兒今天在外麵應該是沒有占到什麼便宜的。
“舒羽,你今天在外麵有沒有碰到什麼人啊?如果有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的話,你可一定要及時和母親說啊,最起碼彆讓所有的事情全部憋在心裡麵,讓你難受。”
楊舒羽在聽到他的母親把這話說出來之後,有些煩躁的撓了撓她的腦袋,然後對著母親開口說了起來。
“母親,今天我去看燈會的時候碰見了君之哥哥和花箋那個賤人兩個人一起上街,看君之哥哥那副模樣應該是挺喜歡花箋的。”
“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現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當時你不是和我說了嗎?隻要咱們拿的住,到時候嫁進司府不過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現如今那個花箋好像已經把自己的位置給慢慢坐正了。”
“而且我也聽說了,司府的那個老太太特彆的喜歡花箋那個賤人,現如今我們到底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啊?”
作為一個庶女,能夠坐穩了楊府這個正夫人位置的楊夫人,在聽到她的女兒把這話說出來之後,趕緊上去扶了扶他的背,然後輕聲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