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連從花箋的嘴裡麵聽了好多次這種話的司君之再也忍不了了,直接就開始爆發了起來。
“花箋,之前我一直以為是之前的我對你不太好,所以你一直在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鬨,我從來沒有和你計較過,隻不過這一次你也太過分了吧。”
“我都已經幫你處理掉林妙盼了,現如今林丞相在朝廷上也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了。”
“為了你我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你為什麼還是不知趣呢?還要像之前那父母一樣一直在這和我鬨到底有什麼意思?”
“如果你覺得一直這樣鬨下去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那你就隨便鬨吧,反正我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接下來我是絕對不會再容許你繼續這樣下去的。”
本來就對司君之沒有抱有任何期望的花箋在聽到這話之後輕笑了一下,然後十分輕蔑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司君之,可能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吧,讓你有了一種我還會繼續選擇待在這裡的錯覺,咱們兩個人之前都已經說好了,隻要我幫你治好就可以離開司府了。”
“現如今我之所以不願意離開這兒,不過就是顧念著祖母對我的好,如果有一天祖母也離開了這個世界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再繼續留在這個破府裡麵的。”
“我以為這段時間我對你的態度已經夠明確了,結果沒想到我的一再退讓,居然讓你變成了得寸進尺的資本。”
“司君之,你未免也有些太自視甚高了吧。”
“我和京城中那些看重你才華的人不一樣,我隻是看中了你的身份地位而已,對於你這張臉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想要看的地方。”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就把司君之直接從自己的房間裡麵推出去了。
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怎麼忍耐下來的,這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啊?
原主當時還費儘心機的要和他成親,如果自己當時早點穿越過來的話,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的。
就在花箋覺得她今天總算可以清靜了一下的時候,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夫人,外麵來了皇宮裡麵的人說有聖旨要頒給你,讓你趕緊出去接旨呢。”
每天除過去給那些百姓治病,其他什麼地方都不去的花箋在聽到這話之後,直接就傻眼了。
這兩天他在為那些病人看診的時候她,到底惹了哪個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現如今就連陛下也要治罪自己了嗎?
在大腦飛快的轉了幾圈之後,花箋突然發現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之後也挺可悲。
現如今在出了這種事情之後,除了傅錦宴那個對原主一往情深的男人之外,自己居然想不出來任何一個可以替自己去外麵奔波的人了。
“夫人,你趕緊去吧,要是一會兒開罪了,那個前來傳旨的大人的話,說不定陛下還會治你的罪呢。”
想著伸也是一刀縮也是一刀的這種情況之後,花箋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態度去到了前廳。
不過還沒有等他來得及開口呢,那個太監就一臉殷切的看著他。
看著那個太監的那副模樣之後,花箋突然覺得今天這個聖旨說不定還是好事呢。
畢竟看著那個太監高興的模樣,應該沒有什麼太壞的事情等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