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跟在老夫人身邊多年了,對於老夫人的交代聽的可是一清二楚,
在理解了老夫人話中的深意之後,立馬就將那個婢女給拖了下去。
而將這些事情全部處理完之後的老太太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
看著還算尚早的天色,老婦人就覺得這件事情自己還是應該去和花箋提個醒的。
那丫頭整天一心全部都鋪在自己的醫術之上。
現如今京城中又出現了瘟疫,估計整個心都放在瘟疫之上了,又哪裡會分得出來心思對付這些小人呢?
在拄著拐杖去了花箋的院子裡麵之後,看著花箋在那忙碌的樣子,老太太就突然有了一種不對不起花箋的感覺,
畢竟當時如果不是他非要堅持讓花箋入府的話,花箋說不定現如今在福外可以過上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呢,根本就不用在服裡麵過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
想到這兒之後,老太太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進去了。
就在老太太在門口猶豫的時候,掃了一眼門口的花箋立馬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老太太。
在一路小跑著將老太太攙扶進院子裡麵之後,花箋有一些不太高興的開口說了起來。
“祖母,下一次要是您來的話就直接進院子裡麵,可千萬不要站在院子外麵吹了,剛才要不是我看見的話,還不知道你要在門口站多久呢,要是因為在門口吹了風得了風寒了的話,那我不得愧疚死啊。”
聽到花姐的這話之後,老太太上去拍了拍花姐的手,然後笑眯眯的開口說了起來。
“行了,你這丫頭就彆擔這麼多的心了,我這不是沒事嗎?況且我這身子骨在你的調養之下已經變得正般硬朗了,你還在擔心什麼啊?不過就是多吹一會兒風罷了,會出現什麼大問題的。”
看著老太太這副堅持的模樣之後,花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隻能抬手給老太太開始診斷起來了他的脈象。
在確定了老太太的身體無誤之後,花箋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祖母,這段時間京城中瘟疫盛行,您還是不要再多走動了,要是您倒下了的話,那咱們偌大一個司府不就倒下了嗎?”
“您可是司府裡麵的主心骨,您可一定要顧好自己的身體,說句難聽的話,這段時間我和夫君兩個人都比較忙,根本就沒有時間顧忌祖母。您的身體到時候您這邊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不就是給我們添亂嘛。”
如果這種話是從彆人的嘴裡麵說出來的話,老太太肯定會當場翻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