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甩開袖子厲聲嗬斥到:“要不是你這般嬌縱舒羽,她會變得如此膽大妄為嗎,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說完便大步往書房裡走,隻留下楊母在房中低聲啜泣。不久後,受了傷的楊舒羽被官府的小吏抬到楊府大門處,敲了敲門小吏就像手上沾了些不乾淨的東西放下她就趕緊往回走。
突然出現在楊府大門口的楊舒羽被街坊鄰居圍繞著指指點點,府中的小廝聽見門口的動靜也連忙跑過去查看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滿身血跡斑斑披著白布的自家小姐,小廝著實被這一幕嚇了一跳。
小廝立刻大聲喊道:“快來人啊,小姐回來了。”不出一會,楊舒羽便被人抬進了楊府。
小廝邊走邊說道:“有什麼可看的,趕緊走開。”街坊鄰居七嘴八舌的說到:“看她還有什麼趾高氣昂的,自作孽不可活。”
楊母看見滿身血跡的楊舒羽,顧不得自己的身份迅速趴在楊舒羽身旁,嘴裡喃喃道:“我可憐的女兒,你這麼傻啊。”楊母一直掩麵痛哭不止。
楊父聽見動靜著急忙慌的趕來前廳,看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楊舒羽和一旁哭哭啼啼的楊母不禁說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一點用都沒有,來人趕緊去找大夫看看傷勢怎麼樣了。”
楊母聽見楊父的話才反應過來的說:“是是是,趕緊找人來看看我的寶貝女兒,”
很快,提著藥箱的府醫火急火燎的趕過來說:“大人和夫人先出去一下,我先為小姐檢查一下身體。”
不久後,府醫滿身大汗的出來說到:“小姐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皮肉之苦,好好調養身體就行。”
楊父聽見沒什麼大事就返回書房裡麵,楊母也顧不上楊父的離去對著府醫說道:“大夫,舒羽這會不會留疤,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府醫緩緩說道:“小姐這隻要恢複的好就不會留疤,平時多注意清淡飲食。”
楊母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待府醫走後,楊母又返回房中照顧楊舒羽,她看著楊舒羽沒有血色的臉龐自顧自的說道:“那個司君之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糟踐自己。”
不久之後,楊舒羽在楊母的悉心照料下緩緩醒來,楊母見到楊舒羽醒來高興不已,連忙說道:“你終於醒了,我的女兒。”
還沒等楊舒羽開口,楊母又說到:“舒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你身上還疼不疼?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楊舒羽聽著耳邊熟悉的話語心中的委屈噴湧而出,楊母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將楊舒羽摟進懷中細心安慰。
楊舒羽在楊母的懷中哭了一會便緩緩說道:“要不是因為花箋那個小賤人,君之哥哥才不會對我這樣呢。”
“還有林妙盼那個小賤人,要不是因為她,我早都跟君之哥哥在一起了。”
楊母聽著楊舒羽說出的這些話沒有回答是與不是,隻是開口說到:“不要想那麼多,先把你身上的傷養好再去找她們算賬。
母女兩人又絮叨一會,隨後楊母便離開不再打擾楊舒羽休息。
隨後,楊母便一臉陰沉的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楊父所在的書房,不悅的問道:“你怎麼不去看看你的女兒,你的心就那麼硬?”
楊父不耐煩的說道:“大夫不是說沒什麼大礙,讓她長個記性吧,看看她給我惹的禍,害得我好幾天都沒上朝了。”
楊母聽到說這也不好在怪罪楊父,也隻能轉個話鋒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