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看起來是笑著的樣子,可這話聽起來,多多少少有很大的諷刺的。
女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話了。
這個話倒是讓她非常的不開心。
“你才是白蓮花……”女人看著花箋,生氣的罵了起來。
現在這個時候,對於女人來說,來的男人可是她心裡麵喜歡的人,在男人的麵前,當然是不能這麼丟麵子的了。
可花箋口口聲聲的說她是白蓮花,這可是接受不了的。
這男人要是相信的話,那她會在心裡麵大打折扣的。
“行了,彆說那麼多了,你到底是哪家的!”男人看著花箋,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去說沒有用的話,就直接了當一點好了。
想知道花箋的身份到底是怎麼樣的。
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拖一拖。
花箋知道男人這麼問的意義是什麼的。
“我是誰家的並不重要,這凡事都是要講究一個道理的,她的一麵之詞自然是不能作為證據的,在這裡,想要找幾個目擊證人應該也是很容易的。”花箋無所謂的說了起來。
這個男人想要用自己的權勢去壓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花箋並不是逆來順受的主。
花箋並不想告訴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一會真的做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就可以拿這個事情說事了。
“那我管不了,你欺負了我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男人看著花箋不說,就以為花箋應該是府裡的地位並不高,所以才不會說的,也就變得趾高氣昂起來了。
先不說他對女人到底有幾分真心,今天已經來這裡了,身為男人,就應該是要替女人出口氣的。
這樣也能在女人的麵前耍耍威風的。
花箋聽到這個話,諷刺的笑了笑。
“一個兩個的,就知道誇下海口,你們都想對我不客氣,我就在這裡等著,看看你們要我付出什麼代價!”花箋雙手抱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那個女人腦子不太聰明的樣子,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比那個女人聰明到哪裡去的。
花箋對這兩個人都是有些麵生的,想必應該都是之前判亂的事情之後,新提拔上來的人的。
所以,這些人也是不認識自己的,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敢這麼囂張的。
“你若是識相的話,那就現在給她道歉,或許我還會大度一點,放你們離開,不然的話,那能不能走回去我就不敢保證了。”男人看著花箋,繼續說了起來。
他現在隻想要在女人的麵前表現自己,證明自己也是有能力的,能夠撐腰的。
所以,下意識的就忽略掉花箋這不害怕的樣子大概率也是有什麼依仗的事情了。
道歉?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我的問題,我為什麼要道歉?不應該是她給我們道歉麼?”花箋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看著男人,說了起來。
仿佛是真的搞不懂一樣。
不過,誰也都能聽出來,想要花箋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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