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壓榨人了吧。
那夫子一頓,支吾道“話雖如此皇後乃後宮之主,理應是掌管鳳璽,管製後宮,可陛下年輕,後宮隻皇後一人,尚未充盈,是以,皇後便協同陛下管理朝事也無可厚非無可厚非。”多說幾遍,似是連自己都能騙過了。
男童點點頭,“原是如此。”
那男童書桌另一邊還有一個年紀稍長幾歲的男孩,書桌上頭的紙張寫下的字跡俊秀飄逸,也不知聽見人說話沒有,正望著自己的書案出神。
“殿下,可是哪裡不明白?”
那稍長幾歲的男孩起身,眉眼同司君之倒是如出一轍,一樣的鋒利張揚,隻道,“夫子說的不對,明明是父皇獨愛母後一人,不想充盈後宮,母後入宮之前,也是上京裡頭一等一的出色女子,明慧多思,同父皇一起理政,才得有現在的盛世。”
書房之外,有二人立在桃花樹下,遙遙相望而來。
花箋一怔。
江湖人士?
她看著蕭逞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身後傳來稀碎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寶翠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剛剛看著船上的打鬥,寶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好不容易來到自家小姐身邊,卻見她盯著前方遠去的船隻發愣。
寶翠也顧不上那麼多,趕緊上前查看自家小姐是否受傷,有些不滿的嘟囔“小姐,什麼時候這般莽撞了。”
花箋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滿臉焦急的寶翠,突然想起前世寶翠的結局,花箋忍不住鼻酸,忽然就紅了眼眶。聲音微微發顫“寶翠,我沒事的。”
一旁的劉管事緊皺眉頭,反複研究著甲板上屍體的刺青後緩緩說道“小姐,我們快些離去,此地不易久留。”
“嗯,留下三人看守此處,再派一人去報官,剩下的全部都與我去梁洲尋阿嶼。”花箋有條不絮的安排著。
劉管事點了點頭,心裡對大小姐愈發的佩服起來,“全聽大小姐安排。”
船靠了岸便換了馬車,花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梁洲邊界,花箋遠遠的便看見劉采月站在路邊,便囑咐馬車在劉采月前停下。
劉采月看見你的瞬間,瞬間便眼眶便紅了,怯生生的模樣讓花箋的心頓時便變的無比柔軟。
花箋剛下馬車便覺得外麵風大,又覺得劉采月穿的單薄,下意識便開口說道“怎麼你不在驛站等著,跑到路邊乾些什麼。”
劉采月用帕子輕輕的拭乾了眼淚,“今早接到消息,說姐姐馬上便到梁洲,心中實在焦急,想來候著姐姐。”
花箋知道自己這妹妹是被那窩水匪嚇著了,擔心自己出事,所以早早便來候著,心下想著微微的歎了口氣,便牽著劉采月上了馬車。
馬車上花箋拉著劉采月的手,輕輕的貼著她,聲音輕柔“阿嶼,怎麼樣?”劉采月依偎在姐姐的懷裡,覺得很是溫暖安心,聲音也變得軟糯起來“多虧送醫及時,現在傷勢已經穩定了。”
聽到阿嶼沒事,花箋鬆了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中的片段胡亂的重現著,她努力的想要理清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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