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晏新安在上初中的時候被人問過願望是什麼!
當時深受某些影響的晏新安**之魂熊熊燃燒,脫口而出
“當渣男,逛窯子!”
當時絲毫沒覺得自己經曆了社死的晏新安知道許多年以後才知道,逛窯子是要錢的,柳三變不是誰都能當的。
而渣男一點都不好當,因為渣男除了渣,那是又高又帥又有錢談吐風趣會哄女孩開心當得了霸道總裁也能做暖心小奶狗,而晏新安,除了渣,啥也不是。
呸,渣都不配!
多麼痛的領悟!
夕陽漫卷,最後一束光芒收斂隻是,便是繁星滿天。
晏新安記得上輩子看見這星月同天還是在很小的時候,那時候覺得很美,不知天高地厚的數過,數差了就再來一遍。
後來晏新安長大了,在某一天他發現漫天的繁星突然之間全部消失了,讓他可惜了好長一段時間。
借著星光和這周圍的燈火,晏新安隱約可以看見湖中的倒影自己臉上已經完全消腫了,原本若隱若現的黑紋也隨之隱去,晏新安便暫時的鬆了一口氣。
這東西不管怎麼樣都不怎麼好,被有心人注意到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前世今生加起來超過四十年的晏新安破天荒的整理起自己的衣冠。
或許是因為前世看到的一句話
如果一個男孩在十六七歲的時候就不想洗頭,放棄了讓自己變好看的**,那他一定是鹹魚投胎。
晏新安不想當鹹魚了。
借著湖麵的倒影,晏新安將披散的長發束了束,因為這個國家對禮樂方麵的要求沒有前世那麼嚴苛,所以晏新安雖不至於剪個板寸,但也沒那麼願意去打理。
晏新安並不喜歡帽子,便將一直帶在身上的頭巾拿了出來,認認真真的把束起的頭發綁好。
然後將長袍上的褶皺撫平,瞬間感覺清爽了不少。
晏新安看著湖水中湖麵倒映的熟悉又陌生的人,微微一笑
“你好啊,晏新安!”
風月湖的畫舫全數靠岸,一張張踏板從船上伸到岸邊,岸邊青樓賭坊隨之燈火驟起,霎時整個風月湖被照的通亮。
三聲銅鑼響過
淩厲的聲音呼嘯而過
“開!”
銷金巨獸再一次露出了獠牙。
以往的畫舫客人通常由曲塵占去一成,剩下的由其他畫舫分一分,主要也是因為曲塵賣藝不賣身的緣故。
但整個畫舫的收入方麵,曲塵可獨占五成。
可今日不同,畫舫的客人曲塵要占去九成,其他畫舫卻一個也不敢做聲。
劍舞雙絕今日便要登台。
這風月湖的畫舫是極大的,尤其是曲塵,號稱長百丈,高百尺,每日的行運便是黃金如水般流逝,卻從未聽說過曲塵做不下去的消息。
晏新安當時聽說這個的時候,眼睛都成了閃著光的銅錢樣。
嗯,現在也是。
晏新安心中倒數的時間
“1000減7!”
這難道就不是數數了嗎?
順便瞥了一眼旁邊眼睛狹長的白衣帥哥(騷包),一如夢境中出現的一樣。
等到608減7時,工具人如期出現,隻不過這次晏新安並沒有賤兮兮的去和工具人打招呼了。
隻聽工具人甲眉飛色舞地說道:“上次某不在京都,甚是可惜,這曲塵也是,每月就讓劍姑娘登台一次,看不夠,看不夠啊。”
好家夥,還劍姑娘,耍劍嗎,也不知刷的是金劍還是銀劍啊。
晏新安撇了撇嘴,內心的槽魂瘋狂燃燒。
工具人乙接過話,“與宋兄不同,兄弟卻是為這舞姑娘來的,宋兄不知啊,這舞姑娘每次一跳都像是跳在兄弟的心尖上啊,唉,這可真是無法回頭了啊!”
去你的,還調在心尖上呢,你咋不說跳在你的吉爾上啊,還無法回頭,你落枕了吧,晏新安白眼都快翻成浣熊市市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