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鄭西覺給的,三兩黃金對這個狗大戶來說零花錢都算不上。
至於方知微就是來湊個數。畢竟人多力量大,比如恰檸檬的時候也不會隻酸一個人。
“那你們說,這二傻子怎麼都能呆成這樣,他是真傻了嗎,堂堂三省學宮的學子被兩個妓賣藝的勾了魂,還用三省的宮牌進來,他腦子是真被蛆爬過嗎,他就不會找我們拿錢嗎!”
方知微一聽沈無憂這話,登時條件反射般的回到:“不會!”
說完好像覺得說錯什麼話一樣,都沒敢去看周圍,便把脖子像鵪鶉一樣的縮了起來。
沈無憂一聽這話也是不開口了,隻得暗自生悶氣
晏新安如果會像他們借錢的話,那就不是晏新安了。
按晏新安的話說,朋友之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借錢,或者說什麼都不要借,一旦借了,朋友之間多了個債主關係,就不那麼純粹了!(呃,這隻是筆者給主角設定的標簽啊,並沒有發表什麼觀點,也沒有夾帶私貨,請各位見諒!)
鄭西覺見二人不說話,便說道,“彆想多了,知行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定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看著就好。”
沈無憂見狀也隻能無奈,用手撫了撫規模不小的山峰,小拳頭握緊,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回頭我要他好好給我解釋,不然以後彆想讓我再讓我給他打掩護,回去我就告訴晏叔他們。”
沈無憂與晏新安的父母非常親近,這也是晏新安怵沈無憂的原因。
“沈姐姐,快彆說了,新安會感覺到的!”小姑娘在砸吧砸吧兩隻烏溜的大眼珠子,脖子像王八似的往裡縮,隻留下半隻腦袋露在外麵。
沈無憂當即閉嘴了。
“錚”
一曲終了,眾人方才如夢醒一般。
宮裝女子收起水袖,便從劍尖上緩緩飄落,紅裙女子也隨即收起長劍,二人並排而立,向眾人施施行了個禮。
待到眾人回過神,那劍舞二人竟是一聲不吭的沒了蹤影。
這架勢,便是晏新安都看傻了。
好家夥,前世那些國際大牌都不敢想你們這樣搞,就不怕得罪你們的金主爸爸嗎。
然而事實就是,不會。
底下的看客不但沒有絲毫不滿,甚至還在讚歎剛剛的雙絕的驚豔。
“劍姑娘這劍術當真是越來越精湛了,雖說看不出修為,但單憑這劍術,劍姑娘三品之下當無敵手。”
“是啊是啊,也不知這劍姑娘與哪位大家習的劍術,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劍術,這劍法之精妙我看便是比之那三省學宮的老師們也不遑多讓了!”
晏新安一愣,這怎麼燒到學宮上麵了。
而且大哥您怕是被這倆娘們迷昏了頭,失了智哦,這種批話都敢說,也不怕被外麵人尤其是三省學宮的人聽到,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大度的。
還好這哥們聲音不大,估計自己也知道收著,這種環境下聽到的人應該不會太多。
不然這人指不定會有些麻煩。
不過這人說的倒也不全錯,晏新安看了半天,光從劍法上來說,這劍姑娘確實是和三省學宮,呃的某些附屬學校的啟蒙老師差不多了。
“舞絕當真一舞傾天下啊,老朽雖是個八十八的凡人,但依舊為之驚歎啊。可惜了可惜了,老朽並無那般才氣啊。”
您老當真硬氣。
“剛才奏琴的應是琴棋書畫中的琴女鄒婉清鄒姑娘吧,為劍舞雙絕伴奏而不落下風,看來鄒姑娘的琴藝入有聲境隻差一步啊!”
這話倒不假,畢竟想入門琴道的都是差一步。
看著演出結束也不願離開的眾人晏新安才發現,原來追星這種事不分時代。
不過想想晏新安也明白了,這雙絕畢竟才藝傍身,再加上這兩年的都這麼下來的,看不慣的早就離開了,剩下的自然是這些“鐵粉”以及慕名而來的。
鐵粉自然不會說什麼,而慕名而來的見狀也不會多說什麼,要麼走要麼留都是自便,能留下來自然是好的,留不下的也沒什麼損失,曲塵也不會去挽留。
雖然中間會有一些流失,但隻要雙絕能一直推出新業務,那麼必然能有新用戶。
這才是陽謀啊!
晏新安感歎一聲!
嗯?不對啊,你倆走了我怎麼辦,我事都沒辦呢。
“完犢子!”晏新安兩眼一瞪,正要偷偷找個地方摸過去時。
“諸位老爺,可是久等了啊”
一個聲音響起,入耳酥酥麻麻,讓眾多看客骨頭都輕了三兩
晏新安不禁抬頭看去,不由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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