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正心,鄧四方,字守正,背地裡被稱為暴躁老頭,大多數時候還能控製,真的暴躁起來可能連大儒都管不住,能修煉到正心境簡直離譜。
陳玉伯苦笑一聲,但不得不承認,半個時辰內連作三首傳世詞,好像三省學宮近萬年來都沒聽說過。
“回先生話,見魚確實疑惑過這一點,但是問過當時畫舫上的藝人仆從,眾人都說那晏公子離開後便無人在進過公孫姐妹的房間。而且學生看過三幅作品,雖說落款不一,但是字跡確實相同,隻是那字跡太過普通,可以說是毫無靈氣,學宮裡這種字跡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那你究竟有什麼好疑惑的!”陳問道說道。
“因為當時學生當時以文道之眼看過去時,那三幅作品雖都是花間婉約一派的,但也皆是文氣衝天,可讓學生不解的是,按說姓晏的學生寫下最後兩手應是為兩位女子挽回名聲,可那《醉花陰》中所寫,佳節又重陽,那分明就是重陽節,可今年的重陽卻還早,這麼說來,這詞至少是寫的去年的重陽甚至去年便已經做好,可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在這,這《醉花陰》不管學生如何看,都是個女子所寫啊”陳玉伯一時之間也是想不通了。
“這還要想嗎,你呀你呀,讀書怎麼把腦子給讀迂了呢,誰說男子不能寫這婉約詞了,還有,誰說這學生以前就不認識這劍舞二女呢,倘若不相識,誰會願意拿出兩首傳世詞去給兩個風塵女子正名?”鄧四方瞪了一眼陳玉伯,沒好氣的道。
“先生教訓的是,是玉伯多想了。”陳玉伯說完,又沉吟了一會,似是還有什麼要說的。
“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有話就說!”鄧四方喝到!
陳玉伯無奈,我是怕說出來你們身體吃不消啊!
“除了這三首傳世之外,應該還有一個?”
“你說什麼!”
“大點聲!”
“你沒吃飯嗎?”
“你小子感亂說老夫到場就要給你來個口若懸河,讓你知道胡說吧代價!”
眾人對著那三副傳世能夠保持安靜參會是因為已經是經過了一上午的消化再加上王誠一坐鎮,所以眾人還算守紀律,而現在突然有冒出來第四首,眾人中午無法保持冷靜了!
開什麼玩笑,傳世啊,這個文道被武道壓製的世界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看不見的寶貝,現在居然有人說一下有四首,菜市場賣大白菜嗎。
……
這次就算是那八品大儒王誠一都坐不住了,直接開口喝道,“君子不語”
話音剛落,堂內便安靜下來,隻剩下一群糟老頭子大眼瞪小眼,但一聲音都發不出來。
“見魚你繼續說!”
“是”陳玉伯應道,“學生今日也是厚顏進去那兩名女子的閨房,雖說當時曲塵已將房間內的兩幅作品收撿起來,可學生依舊能看到那書桌上殘留的兩道衝天文氣!”陳玉伯頓了頓,仿佛當時的畫麵仍在眼前,不由得心情複雜的說道,“可就在那兩道衝天文氣旁邊,還有一道隱約看不了的文氣,可細細看去,高度竟是與那兩道文氣不相上下!”
聽到這裡,眾人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眾人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但是還是想要聽陳玉伯親口說出來!
“學生懷疑,那名叫晏殊的學生當晚很可能做了四首傳世,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晏殊將其中一個作品給毀了,而那二女也能證明房中的宣紙確實多少了一張的!”
“砰”
“砰”
“砰”
……
數張桌子被震得稀爛,幾名老者聞言直接氣得吹胡子瞪眼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著實可恨”
“彆讓老夫找到,不然定要讓這小子嘗嘗唇槍舌劍”
“不行,老夫得去先司天監算算,這小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這是作甚”
“老夫心頭有感,此子與我有師徒之緣,待老夫將其收入門中,好生調教一番,讓他懂得什麼不是恃才傲物!”
“放屁,你這是饞他的詞”
“胡說八道,老夫一生隻有三百來號學生,今日好不容易又來一個,當然不可放棄!”
“你三百多,我才三十多個,這弟子必須是我的!”
……
而這裡發生的一切晏新安都不知曉,他此時已經開始了他嶄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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