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凱亞沒有直接去找女人，拉著奇犽跑到警車旁。
四門全開，座位上非常乾淨，隻留下一個警務單。
上麵寫著110，昆塔地鐵站。
凱亞曲指一彈警務單“果然如此。”
奇犽雖然聰明，但要他思考到其中的聯係還需要時間，好奇道“現在我們要乾嘛？”
“跟著我就行了。”
走到女人身後，凱亞一腳就踹了上去“趕緊的。”
……
雖然沒踢到女鬼，不過她還是一個趔趄，憤怒的尖叫著，頭顱旋轉360度，撲向兩人。
畫麵一黑，再次回到公寓。
奇犽駕輕就熟，二話不說就跑進“媽咪”的房間開箱。
這次房間的變化不算大，除了滿屋血跡和飛蟲以外，飯桌旁的牆體也有些脫落，露出類似的老鼠洞的縫隙。
凱亞拿起餐桌上的刀叉，蹲下身鼓搗著。
牆體很脆，三兩下就挖出一個不小的洞口。
這個大小足夠用手掰開。
凱亞雙腳撐牆，雙手抓住洞口邊緣用力拉扯，整個身體不自覺的朝後一仰。
“啪嗒”
用力過猛，凱亞整個人像個翻身的烏龜，倒在地板上。
睜眼就看到俯視自己的奇犽。
“正事不做，在這發什麼顛啊？”
“你懂什麼！”凱亞丟掉手上破碎的牆體，“你看那個洞口，找找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
奇犽歪頭一看，兩顆快要腐爛的人頭正擺在牆體夾層裡，空洞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前方。
“哦！沒什麼，就兩個人頭而已。”
奇犽說的輕描淡寫。
凱亞看得直犯惡心，爬起身來，指著滿屋得黑色垃圾袋“估計這些東西就是那倆的肉塊。”
奇犽噗呲笑出聲“早就聞出來了，隻是懶得說而已，你不知道啊？”
凱亞哼了聲“我就不知道，你拿我怎麼樣？”
奇犽心裡暗爽“我哪敢對你怎麼樣，快點帶我通關吧。”
“這還差不多。”
凱亞說著，順手抄起飯桌旁的椅子，放到時鐘下方，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踩了上去。
誰讓自己是個矮子呢？
抬手撥動著分針，將原本的1點04分調到12點33分，也是零點33分。
奇犽其實已經猜到了，當104分出門，那麼無論他們怎麼做，都會來不及。
但不知道這個零點33分是怎麼算出來的。
見奇犽有些疑惑，凱亞解釋道“44樓的電梯，到13樓，這段時間我們需要等待對不對？”
“所以呢？”
“所以，我就用44減去13，得到了31這個數字。”
“我猜想104分是‘便宜老媽’遇害的時間，那麼我們就需要在這個時間的基礎上，減去31，從而得到零點33這個時間。”
“警車上的報警時間也是104分，應該是某個目擊者在看到被害人的遺體後，撥打的報警電話。”
“保險櫃裡的電話，唯一作用就是用來報警，夢境裡的時間會在出門的後才開始計算，我們現在撥打電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