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跡不像,我來教你。”
“陛下,請自重!你貼的太緊了。”
“手把手教才能學得快嘛,慢慢來,不著急...”
“可是你乾嘛對著我脖子吹氣,喂喂喂...彆...這哪是練字啊,分明在占我便宜!”
...
尚書房批閱奏折的桌案前,密密麻麻扔了一堆廢紙,孟輕舟忍著脾氣,幫忙批閱,但女帝各種挑毛病,總是嫌棄字跡不像,乾脆一對一教學。
孟輕舟坐著端正,手持一杆狼毫筆,身後女帝俯身貼耳,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撐著桌麵,臉頰貼在脖頸處,柔軟嬌軀幾乎呈現趴姿,嚴絲合縫與孟輕舟背脊相合。
書房裡氣氛逐漸旖旎,饒是鋼鐵直男孟輕舟,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喊停。
“我不乾了,筆跡這東西豈是一朝一夕能模仿的像,你自己寫吧。”孟輕舟當即就要撂挑子。
若是說孟輕舟對女帝這般完美無瑕的女人,絲毫不感興趣,那是違心假話,畢竟當初看小說時,就是衝著女帝去的。
但畢竟雙方都有家室,而且都很恩愛、家庭美滿幸福,怎麼可以做出如此違逆道德人倫的苟且之事。
“你可是答應朕,在國戰結束之前,一直擔任貼身護衛。”
“怎麼?堂堂時空劍聖要出爾反爾不成。”
孟輕舟渾身像是有虱子在爬,扭來扭去,企圖擺脫背脊處一對軟綿綿觸感。
“你不會是心裡有鬼,所以練不好字吧,練劍的朝暉境聖者,模仿筆跡,區區小事,居然忙活半個時辰都毫無進展。”
女帝趴在孟輕舟耳邊吐氣如蘭,使其後者耳垂酥酥麻麻,她雙眸媚眼如絲,一隻手纏繞過孟輕舟後脖頸,緊緊握住手腕,一隻手食指挑著下頜,從貼貼姿勢變成隱晦的摟抱姿勢。
見孟輕舟一言不發,女帝繼續追加攻勢,故作威嚴:
“孟輕舟,你膽敢違抗聖意嗎?”
“今天必須把字練好,不然不準回去。”
終於。
孟輕舟呼吸粗重幾分,嗓音沙啞道:“女人,你在玩火知道嗎?!”
“最後一次警告,彆逼我!”
女帝笑意吟吟,道:“就逼了,你想怎樣?”
聞言,孟輕舟正欲發火,給她點顏色瞧瞧,忽然耳垂被人含住,深入靈魂的特殊酥感,猶如一道箭矢貫穿精神防線。
女帝像一隻小貓似的,紅唇微張,輕輕叼住他的耳垂,粉舌輕舔,隨即鬆開,附在耳邊說道:
“孟輕舟,當我的麵首如何?”
艸!!!
孟輕舟再也忍不住了,騰地豁然起身,蓬勃劍意陡然爆發,轉身一把掐住女帝脖子,身形如風雷電掣,抵著女帝將其狠狠撞在書架上。
嘭!
書架劇烈搖晃,幾本書籍掉落在地上,尚書房裡一時間陷入冗久寂靜。
隻餘兩道略顯急促喘息聲...
“再三警告,彆惹我!為何就是不聽?”
“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你?!”
咳咳...
女帝俏臉通紅,咳嗽幾聲,任由他掐住脖子沒有反抗意圖,就連發簪都被打掉,紅色發絲隨意披散,她歪著頭,眸光如水注視著孟輕舟,粉嫩小舌舔了舔手指。
好霸道!好硬氣!好帥...
從未見過孟輕舟對她發火模樣,今日一見,東方琉璃頓時感覺快淪陷了。
‘唔...有點上癮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