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彭天河絲毫不懼,他相信,對方一定會受到傷害的。
果不其然,就在長刀貫穿彭天河的那一刻,她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一口鮮血狂吐而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在這柄劍被抽離的瞬間,魚月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血液飛濺,被狂風吹散。
於嶽後退了數十米,終於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彭天河,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她神色平靜,對著他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還差一點!”
“你……你特麼還是人嗎?”
魚月心都要碎了,麵前這個家夥,都被打成這樣了,竟然還能大笑。
而且,他還被自己身上的傷勢嚇得不輕。
怎麼可能?大夏的百姓到底是怎麼想的?
魚越臉色大變,手中的長刀都在微微顫抖。
這一戰,他絕對不能輸,再怎麼說,他也受了重傷,再打下去,他肯定會第一個落敗。
她立刻冷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厲聲喝道。
“不要想著撐著就能獲勝,我看你撐不了多久。”
說完,身形一動,劍芒飛射而出,彭天河身上多了幾道深深的傷口,甚至可以看到骨頭。
鎧甲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彭天河的麵色變得慘白,整個人都快要暈死了,但他還是忍住了,臉上還帶著笑容。
看著氣喘籲籲的於月,他又喊了一聲。
“來吧!你那把刀根本沒什麼力量,還不如我們的氣壓倉。”
事實上,氣壓室給他帶來的傷勢,要比她身上的傷口要嚴重得多。
彭天河每天都生活在高壓室中,忍受著比地獄還要痛苦的折磨,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但他的話,卻讓魚月崩潰了。
魚月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口大口的吐血,渾身都是傷痕,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那種痛苦,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這是一種類似於他對死亡的恐懼。
同時,他也在為彭天河而感到恐懼。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敵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微笑?
這到底是不是人啊!
魚越整個人都不好了,眼中滿是恐懼之色,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如此的不要命。
“去去去!信不信我把你碎屍萬段?”
他的身影爆射而出,瘋狂的揮舞著長刀,場麵極為的血腥。
“這就是你的錯!看你能不能抗住!繼續裝逼!”
“媽的!喊吧!趕緊的!”
魚越瘋狂地咆哮著,瘋狂地折磨著彭天河。
彭天河的身體,被炸得血肉模糊,隻剩下腦袋還在。
魚月筋疲力儘,弓著身子,氣喘籲籲,身上也有不少傷口,他是第一個堅持不下去的人。
但當他看到彭天河的屍體時,卻是冷笑一聲。
“這下你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已經留手了,你至少還有兩個小時的命,來,大叫,大叫,大叫!”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戰,實在是太過慘烈了,所有人都是為彭天河感到惋惜。
“哎呀!我很欣賞你,你能堅持這麼久,還能將對方逼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不錯了。”
“嗯,看這架勢,這名大夏勇士雖然輸了,但也很光榮。”
計雲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於嶽做的很好,他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足以讓他痛苦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