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看著皇帝。他想說父親可能真的失蹤了,還想請皇上派人幫忙找一找。
卻也理解皇帝為什麼不認為容閆是失蹤了。
因為他父親的身份也因為他父親是有能力的,不會有人敢對丞相動手。
他心裡雖然著急,卻也心裡抱有著幻想,再等一日看看,或許父親真的是因為外出還沒回來呢。
“多謝皇上吉言。那小臣就回去再等上一日,如果明日父親還不回來,也沒有傳回口信小臣就真的需要皇上幫著小臣找一找父親了。
畢竟一國之丞相無緣無故失蹤勢必會引起朝中恐慌怕是影響到大家。”
他這話說的就彆有深意。意思就算不為了我著想,為了你的朝廷能夠穩定也應該伸手幫一幫忙。
皇帝抬眸瞅了他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
雖然他不喜歡受彆人強迫,但又不得不承認容墨說的有道理。隻是到時候派人是可以派的,但找不找得到就兩說了。
容墨回到家中趕緊問了下人父親可有回來,得到的消息自然是沒有。他覺得不能就乾等。
派人去請安魚過來。得到的回複是安魚現在不在府中。並且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也都搬出去了。
這一消息讓容墨大吃一驚,
“好端端的怎麼又都搬走了?他也走了?”一想到才成為自己保鏢不到一個月的人,居然不告而彆他的心情很不好。
覺得自己對安魚的待遇已經很好了。甚至府裡的人都跟他一樣。
對還是保鏢身份的他都予以極高的尊重。錢財待遇方麵也特彆優厚。那個人雖然看著不是與自己很親近,但也沒看出來反感或者想要離開這裡的態度,怎麼一個個的都走了呢?
是自己做人很失敗嗎?可是自己明明對他們付出的都是真心呀。
開始想念他的小跟班。心裡的挫敗感和心酸與海浪一樣衝刷著他的尊嚴,拍打著他的肩膀。讓他很難過,很壓抑。
何況自己現在遇到了難處,正是需要人的地方。而府裡值得信任的少之又少。正在他鬨心的時候,柳環的侄子柳青端著水果走了進來。
對上大公子發紅的眼睛和臭臭的表情,柳青腳步不由得停住片刻。
然後硬著頭皮換上自認為很到位的笑臉走過去將水果放在他的麵前。
“公子一早就去忙,一看就是乾大事的人。柳青選剛去選了一些新鮮的水果。公子您嘗一嘗。”
見容墨沒有動,他壯著膽子拿起一個大櫻桃放在了容墨的手心。然後一雙眼睛含情的望著他。
容墨開始打量起近距離的柳清,不得不說這個小白臉長得確實不錯。舉手投足間帶著一點點的矜貴和不加掩飾的崇拜的眼神。
容墨明白,這是對方刻意為之。任誰不想成為彆人的崇拜對象?一旦有了這個優越感,就會對崇拜他的人另眼相待,並且會有好感。
柳環還真是玩了一手好棋。隻可惜他的小跟班已經先入為主。而自己有一個優良的傳統就是專情。
彆說對方帶著目的,就算沒有,他也不可能見一個愛一個。誰也趕不上他的小跟班。
儘管那孩子傻傻的萌萌的還有些小心眼兒,但是對方在意自己是刻在血液裡的。小跟班不在的第五天,想他,想他,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