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集團,高聳的大樓屹立在繁華的都市之中,陽光透過玻璃幕牆,灑在24層總裁辦公室的豪華地毯上。楚天闊剛剛踏入辦公室,還未及落座,便見吳瀚飛急匆匆地衝進來,一臉焦急。
吳瀚飛衝進來才要說不好了,就看到還站在沙發前的楚天闊,看到他額頭上的唇印,頓時就再也繃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
楚天闊黑著臉看著自己的生活助理,咬著牙問:“怎麼,我很可笑嗎?”
吳瀚飛連忙整理儀表,然後正經的把一個鏡子遞到楚天闊的麵前,楚天闊疑惑地接過鏡子,看著鏡子裡自己額頭上那個大紅唇印,頓時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楚天闊放下鏡子,衝進了辦公室內的休息室,接水連忙搓洗頭上的口紅印,看著怎麼也洗不下來的口紅印,楚天闊連忙喊:“吳助理,進來幫忙。”
吳瀚飛走進休息室,看著楚天闊因為揉搓而顯得有些發紅的額頭,連忙給樓下的秘書辦公室打電話。
“陳姐,你那裡有沒有卸妝水,麻煩拿到24層來。”
等到陳修蘭進來給楚天闊把額頭上的口紅印清理掉,然後調笑著說:“楚總真的是年少風流,剛來楚庭集團幾天,就有大美人追來。”
楚天闊一聽到陳修蘭這話,臉瞬間就黑了,他明明一直潔身自好,絕對沒有在外邊沾花惹草,怎麼會有人千裡迢迢的追來呢,肯定是彆人的惡作劇。
吳瀚飛一聽這話,連忙把陳修蘭拉出總裁辦公室,陳修蘭一邊被拉著走,一邊說:“做什麼!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哈,小吳,你睜大眼我是你陳姐,不是小李。”
聽到陳修蘭這樣喊,吳瀚飛的臉也黑了,要不是24層隻有一個總裁辦公室,恐怕明天半個公司的人就都知道,自己喜歡李秘書了。
等到把陳修蘭拉到電梯口,吳瀚飛低聲說:“姑奶奶,您就彆亂說了,楚總最近可是剛剛遭受過打擊。”
聽到這,陳修蘭眸子一亮,饒有興趣的說:“還有女人不喜歡楚總這種貴公子?”
吳瀚飛一聽,壞了,自己被騙了,連忙低聲說:“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可彆亂說,要是讓王總知道是我說的,肯定會把我打發到非洲挖礦。”
陳修蘭聽到這話,拍了拍吳瀚飛的肩膀,安慰的說:“小吳,到非洲挖礦也沒什麼不好的,天天能看到那麼多金子,多開心啊。”說完,陳修蘭就笑著走進了電梯。
走進電梯後,陳修蘭轉頭說了一句:“下午來訪的那位美女說了,她姓慕。”
聽到來者不是時瑜,吳瀚飛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時瑜就沒有問題。
吳瀚飛正要回總裁辦公室呢,就看到眼前的電梯門又開了,本以為是陳修蘭,沒想到是王書翰從電梯裡走出來。
看著呆立在電梯口的吳瀚飛,王書翰疑惑的問:“小吳,你不在自己辦公室,怎麼來我的辦公室了?”
吳瀚飛低聲說:“王總,下午我出去給楚總安排住行的時候,聽秘書辦公室的人說,下午有位女士來咱們公司找楚總。”
王書翰一聽有女士來訪,又想了想時氏不可能派時瑜過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對著吳瀚飛說:“小吳,咱們集團現在已經不接待時氏的人了,你不要把心思放在這上麵。”
吳瀚飛還要再說口紅印的事,正巧楚天闊出來看到了自己的舅舅,連忙上來說:“舅舅,我正好找你有事呢。”
王書翰對楚天闊說:“有什麼事你自己做決定就行了,難得有你替我分憂,我難得休息休息。”
笑話,自己好不容易盼來了外甥接班,怎麼會擅自打亂外甥的決策呢。
楚天闊走上來開口說:“舅舅,我這兩天整理了一下王氏與楚氏的子公司,發現了咱們王氏有大量的鋼鐵廠,楚氏有火電廠,鋁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