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謙聽到吳瀚飛的話,頓時試圖掙脫內衛的控製,要去攻擊吳瀚飛。
但是內衛豈是他一個養尊處優的人能掙開的,兩個內衛的手如同鐵鉗一般挾製住他,任他怎麼撲騰也無濟於事。
眼看被限製住行動,方伯謙衝著楚天闊高聲嚷著:“楚總,禍不及妻兒啊!”
“楚總,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是夏懷初!三笠重工後邊是夏懷初啊!”
“禍不及妻兒啊!楚總,我孫子才兩歲,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看著歇斯底裡的方伯謙,楚天闊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向著吳瀚飛揮揮手。
吳瀚飛頓時明白楚天闊的意思,出手卸下方伯謙的下巴,對著內衛隊長歉意的笑了一聲:“胡隊長,這人太聒噪了,死到臨頭不自知,已有取死之道。”
胡隊長笑吟吟的對著吳瀚飛說:“沒關係,沒關係,這種人我們見得多了,多得是犯了叛國罪還想脫身的。”
看著還在亂動的方伯謙,胡隊長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對著挾製著他的兩名內衛說:“帶走,先看押起來。”說完,就帶著三人離開了會議室。
看到會議室關上的大門,會議室內噤若寒蟬,剩下的幾個總經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肯說話。
看著正在打啞謎的幾人,楚天闊有些厭惡的說:“幾位,還不肯交待自己犯的事情嗎?”
其中楚然機械的總經理起身開口:“楚總,我們公司也沒有代持時氏的股份,也沒有跟人對賭損害公司利益,怎麼把我也叫來了。”
看著一臉無辜的這人,楚天闊有些茫然的看向吳瀚飛,吳瀚飛拿起電腦查了查,開口說:“楚總,這位是楚然機械的總經理海寧寧,她是借由權力侵吞公司財產,損害公司利益。”
“與她同罪的還有楚夏製冷的李瀟李總,楚原鋼鐵的張自用張總。”說著,吳瀚飛把人一一指出來。
其他兩人麵色如常的站起來,海寧寧一臉不耐煩的對著楚天闊說:“楚總,如果您是想立威的話,我想剛才那位方總就是很好的立威對象,但是您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來汙蔑我們啊,如果我們擋了彆人的路,您可以現在就把我們拿掉,但是沒做過的事情,我們是不認的。”
其他兩人也是一句接一句的說:“對啊,海總說的對,我們沒做過的事情,是不會認的。”
“同意,我們確實沒做過吳助理說的事啊。”
楚天闊起身盯著三人麵色如常的臉,開口說:“你們都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手段是吧,你們認為我剛剛接手出楚庭集團就沒時間清理楚氏的邊邊角角是吧。”
“你們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與那些代工廠內外勾結是吧,還是真的以為我是傻子,為什麼隻是單獨叫你們三個,是你們一點都不遮掩,目標地都是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