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院裡,楚天闊緩緩睜開雙眼,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
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清涼的感覺讓楚天闊瞬間清醒過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倦意。
擦了把臉後,楚天闊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該死的生物鐘。
穿戴整齊後,走出彆院,到達花廳。
楚天行已經坐在那裡,悠閒地吃著早餐。
看到楚天闊過來,連忙招招手把管家叫過來,隨口吩咐道:“給他上一份早餐,彆太豐盛了。”
管家笑著應諾,躬身離開了花廳。
楚天闊上前落座後,直接從楚天行麵前搶過一籠燒麥,就那樣空口吃了起來。
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楚天行無奈一笑。
“你小子,還是這樣討人嫌。”
快速的吃完一籠燒麥,楚天闊抬頭有些無奈的說:
“哥,沒辦法,我從昨天下午就滴米未進,昨晚就拍賣會的時候喝了兩口酒,可是餓死我了。”
“你啊,你啊,有時間跟我扯皮,還不如抽個時間考慮考慮自己的事,爺爺已經問我好幾次了。”
楚天闊慢條斯理的盛了碗皮蛋瘦肉粥,喝了兩口後對著楚天行正色道:
“爺爺急啥,昨天他老人家不是挑花了眼嗎,說哪個做他孫媳婦都好。”
楚天行搖了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陳氏雙姝也好,慕氏雙姝也好,你能娶到哪一位,都是你的本事,但是事情本身不是如此。”
“你得讓爺爺看到你的決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個一花花公子。為什麼昨天大家都瞞著你撮合你跟小魚,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到最後,楚天行的話裡已經帶著些許訓斥了。
楚天闊聞言卻是像沒事人一樣,喝著自己碗裡的粥。
看著弟弟整這副樣子,楚天行有些無奈,楚家男人都是倔的可以,根本不聽勸。
“行吧,我不管你了,你昨天怎麼那麼早離場,內場拍賣會好東西不少。”
“內場能入我眼的就那株參王,但是年份也不是那麼足,彆的都是些常見的東西,根本沒必要在拍賣會上買。”
楚天行一臉期促的看著他,試探著問:“那你要不要猜猜那些好東西都花落誰家呢?”
楚天闊一怔,然後微微思考,片刻後,篤定的開口:“時瑜拍到了島城流轉的兩萬畝地,參王夏臨滄拍的了,那幾匹古雲錦是蘇秀清。”
“庭山應該拍到《公孫龍子》的拓印版,那些古玉應該是許幻山與蕭天策倆人平分,那些老酒應該被陳家大姐收入囊中了。至於其他的那些,應該是人人有份吧。”
說完,楚天闊便注視著楚天行,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而楚天行則是八風不動的端坐在那裡,麵含笑意的搖搖頭。
“錯咯,錯咯。”
“哪裡錯了?”楚天闊有些疑惑,他很清楚每個人需要些什麼,也很清楚這次拍賣會的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