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的確如此。
第九層狼藉一片，四處都是不散的煙塵。
室內一應之物，除了牆壁外，全都化為了粉霽。
包括二世祖的投影。
而在煙塵中，江若塵跌跌撞撞的從皇道至寶裡出來。
他渾身衣衫炸裂，皮開肉綻，頭發眉毛全都燒光了。
通體焦黑如炭。
就是親爹親媽來了，都認不出來。
不得不說，江若塵施展出來的摩柯一擊，效果是杠杠的。
差點他自己都給霍霍沒了！
他一邊掏出療傷丹藥吞下，一邊嘀咕：“說出去都沒人信，我這是在挑戰強者之塔。”
“跟人生死大戰，都沒這麼玩命過。”
要不是他有這件破損的皇道至寶，能夠抵擋住大部分攻擊。
他還真不敢在這種密閉的環境裡施展摩柯一擊。
好在，成功解決了二世祖的投影。
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學習石壁上的人祖功法。
而結果，沒有讓他失望。
這上麵所刻的，竟然是各種空間之術。
包括二世祖施展的空間瞬移、空間吞噬以及最後的空間扭曲等等。
“人祖的傳承，果然博大精深呐，有此神術，對敵實戰最少平添三分勝算！”
江若塵立刻開始盤膝參悟。
一月過去。
他周身的空間忽然扭曲，人便驟然消失在原地。
再度出現時，已經現身在另外一個角落。
“終於領悟了第一層。”江若塵長身而起，麵露苦笑。
這篇人祖傳承的空間之術，分為上中下三層。
本以為憑借自己的悟性，領悟不難。
可參悟整整一個月，才完全領悟第一層，達到“寸步千裡”的境界。
能夠運用空間之力，短距離瞬移。
想要如二世祖那般，動用空間之力傷敵，則需要領悟第二層“乾坤無我”。
不過，門檻級彆的第一層尚且如此難以領悟。
第二層可想而知。
念及至此，他準備離開此處。
抬手一揮，身前的空間扭曲，出現一個人高的洞口。
而與之相連的洞口另一端，是自己的洞府。
死亡真龍正躺在床上，瞧著二郎腿，一邊喝著茶，一邊扣著鼻孔。
江若塵微微一笑，跨入其中。
下一刻就回到了自己洞府裡。
“鼻屎掉茶裡了。”
剛好喝了一口茶的死亡真龍，頓時被嗆到，當場劇烈咳嗽起來。
他一臉吃驚的望著鬼魅般出現在身後的江若塵。
“你、你怎麼進來的？”
緊接著，他看到了江若塵背後緩緩消散的空間通道。
不由得倒吸涼氣。
“你領悟了空間之術？假的吧！”
死亡真龍目瞪口呆：“我琢磨這玩意無數歲月了，都沒點頭緒，你居然成了？”
“快告訴我，你怎麼成的？怎麼成的？”
江若塵翻了個白眼：“拿命換來的，想要嗎？”
同時，上下打量死亡真龍，一臉這頭豬膘不膘的眼神。
死亡真龍嘴角咧了咧。
死去的記憶，忽然開始攻擊他。
當初不過是請江若塵幫忙重塑道軀，就生生被其訛走了人祖石壁。
這會，要的是空間之術。
自己怕是得賣身才能湊不夠這小子想要的。
“不要了，不要了！”
死亡真龍直搖頭，道：“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
“空間領域，在我龍族那也是祖龍血脈後裔才能掌握的。”
“你修得這等驚天動地之術，也不怕人祖後裔們嫉妒？”
江若塵無語道：“那是強者之塔裡有的。”
“他們想要自己可以去學唄。”
死亡真龍卻目光閃爍：“哪有這麼簡單？”
“當初我闖進瀾星域，可沒見青玄宗的誰掌握了空間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