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彆搞!您是文曲星下凡,先前純粹是扮豬吃虎,而我們呢?”
“純純的廢物,腹中空空,能一樣嗎?”
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猴子候策突然開口。
他手裡端著一杯美酒一飲而下,旋即搖頭歎息。
“咱們都是武將之後,戰爭年代咱們還能跟著父輩在軍中混個一官半職,可眼下天下太平,陛下又有重文輕武之意,我們幾乎是毫無出路可言,想要建功立業,流芳百世,玄哥,您不覺得太不切實際嗎?”
他這一說。
眾人心中剛剛點燃的一點激情隨之熄滅。
“猴子說得沒錯。玄哥,您是有真才實學,我們卻是一無是處,而今陛下又重文輕武,這……”
“誰說陛下重文輕武了?”
葉玄臉上擠出一抹玩味之色。
“怎麼,玄哥,你知道什麼內幕不成?”
一下子,常寶寶,侯君集、苟無道等五人神情一緊。
“玄哥,你在殿上聽到了什麼消息?”
葉玄輕輕頷首:“沒錯!”
“從北境傳來的軍報,今年春夏兩季,草原大旱,突厥各部牛羊死了無數,恐趁著秋末突襲我大靖邊關。”
“突厥?老實了十多年,終於又忍不住啦?”
“那豈不是說爺爺他們又要披掛上陣了?”
“我們的機會是不是也來了?”
幾人齊齊的問道。
先前散漫的眼神終於有了聚焦。
看到這一幕,葉玄心中頗為滿意。
到底都是武將之後,身上怎可能沒有熱血流淌。
隻不過這十多年安穩慣了,一些東西被隱藏遮掩了而已。
“還未必。”
葉玄突然又搖了搖頭。
他這個動作讓諸人又是一愣。
“未必?”
“嗯,突厥遭逢大旱,實力折損的厲害,這時候進犯其實並非好時機,再加上我給陛下出了個奇謀,這場仗多半是打不起來了。”
“玄哥,你說什麼?你……你給陛下出了奇謀?”
“什麼奇謀?”
一下子,常寶寶幾人更是不能淡定了。
心說,你鬥敗了那柳生,已經夠出風頭了。
怎麼還能替陛下出謀劃策的,而且還是如此重要的軍國大事。
聖上是怎麼放心的?
葉玄咧嘴一笑,當即使了個眼色,讓陪酒的青樓女子離開了房間。
待確定無人偷聽之後,葉玄這才將自己晌午在禦書房出的主意,與幾人說了一遍。
“你們幾個給我記住了,此乃軍國大事,不得向外人透露出去半個字,否則咱們都要玩完!”
“嗯!”
幾人神情鄭重的重重點頭。
“玄哥,既是軍國大事,為何要跟我們說?”
六人之中,年齡最小的郭破虜疑惑的問道。
“啪!”
常寶寶一巴掌扇在了他後頭上。
“為何,因為玄哥把咱們當兄弟唄,笨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