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這一番話卻也是讓金殿內大靖朝臣義憤填膺不已。
當即有人站了出來,嗬斥怒罵。
“呔!好你個黨項國潑皮無賴,竟敢口出狂悖之言,真當我大靖不敢發兵不成?”
“陛下,老臣不才,願領兵十萬,發兵興慶,將那黨項國主擒來,讓他與陛下好生說道說道!”
“陛下,不需十萬,臣領兵五萬,便可直取興慶!”
“臣亦願前往!”
“俺也一樣!”
“嗬嗬,爺爺,諸位將軍,慢來。”
這時,葉玄拱手打斷了他們。
亂糟糟的朝堂隨之安靜了不少。
隨後,葉玄望向了那擁在一起,如臨大敵一樣的黨項國使團。
“國師大人,有句古話說的好叫作人要臉樹要皮,你們黨項人當真是不要臉也不皮。今日之事,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緣何卻倒打一耙成了我大靖以大欺小,恃強淩弱了呢?”
“便因為我大靖國力疆域比你黨項國大,道理便全部是你們黨項國的不成?”
“這天底下的理不是這般論的吧?”
黨項國國師眉頭緊皺,望著一乾虎視眈眈的大靖群臣,深吸一口氣,語氣稍軟道。
“葉小侯爺,並非老夫要胡攪蠻纏。我黨項國小國寡民,位卑勢弱,總是要有自己一套生存法則的。”
“這地圖事關我黨項軍國機密,豈能輕易送出!”
葉玄當即眉頭一揚,厲吼道:“那你踏馬的彆答應呀!答應了又想反悔,玩呢!”
他這突然一聲吼,直接讓這黨項國國師連同那李元玉身子跟著哆嗦了一下。
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許多。
這時,葉玄卻是一步步的進逼了過去。
“莫要以為本侯不知道你們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隻想占便宜不吃虧是不是?獻寶贏了我大靖,是你們黨項國厲害,輸了是我大靖無能,你們倒是贏呀!”
“你黨項國一朝堂的人,百八十個腦子加起來還頂不上老子半邊腦子,還有臉現在叫囂,不覺得臉紅?”
“葉小侯爺,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了?”
狠狠瞪了這國師一眼,葉玄又是冷哼一聲。
“本來不想與你們撕破臉皮的,陛下和諸位大臣覺得今日畢竟是朝貢,是各國邦交,理當彼此留些顏麵,可你們呢?踏馬的給臉不要臉!”
“一副地圖就能決定你黨項國生死了?我大靖若真想滅你黨項,何須一張地圖,便是無這地圖,真要對你們動武,你們能頂得住?”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說,前幾次你們都頂住了。是,你們是頂住了,可你們頂的隻是我西北軍的左路軍而已,可不是我大靖百萬大軍!彆把自己想的太厲害,容易迷失自己。”
“我黨項國既然能頂得住大靖西北軍左路軍,自然也能頂住整個大靖軍隊,更何況,你們大靖也不可能將所有兵力都用在我黨項,不是嗎?”
三王子李元玉麵色漲紅,隨即反駁。
“三王子你真聰明,我大靖百萬大軍自然不可能全用在黨項一側,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隻需要西北軍便夠了。”
葉玄唇角扯動,盯著對方邪魅的一笑。
“我西北軍十五年前便有兵力四十萬,如今數量更勝從前,而且府庫充盈,兵強馬壯,軍械戰馬比之任何時候都齊備,而且我大靖將士厲兵秣馬許久,早就想找一個不長眼的試試兵鋒,你黨項國真要是皮癢癢,不如就在西北搞點動靜出來,看看我西北軍殺不殺過去就是了!”
此話一出。
三王子李元玉與國師臉色又狠狠的一變,瞳孔急速的收縮。
尤其是李元玉更是一種不堪受辱之感。
往前垮出一部,就要開口。
而葉玄卻是一擺手,打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