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悶葫蘆輕咳了幾聲說道:“玄哥,我聽我爹說黨項國方麵有意挑戰葉爺爺。”
“挑戰?”
“是!我苟家有個親戚在城西驛站當值,親耳聽到那三王子與那狗屁國師因為昨日的事情大發雷霆,在驛站又打又砸,還揚言讓你跟葉爺爺付出代價!”
“那黨項國國師直接出主意說下午的戰陣較量,他會向葉爺爺挑戰,讓葉爺爺顏麵儘失,名譽掃地。”
“狗子,你此話當真?”
“就是,狗子,你可彆亂說。”
常寶寶與候策俱是神色一凜,沉聲問道。
“誰騙人誰是孫子!”
苟無道當即舉手。
一時間,幾道目光同時瞅向了葉玄。
“玄哥,對方這般做,隻怕早就有所準備,這萬一葉爺爺……”
“寶寶說的沒錯!玄哥,昨日我聽說,黨項國屢次三番的想要玩陰的,最終都被你給破解了。隻怕這一次也是想玩陰的。”
“想玩陰的那是肯定的!畢竟,正大光明的招數他們也玩不過咱們。”
葉玄點了點頭。
事實上,對於黨項這種搞幺蛾子的套路,他多少是有所準備的。
這個偏居西北的小國,之所以能在突厥與大靖兩個大國的夾縫中存在這麼久。
除了其全民皆兵,的確有些驍勇善戰,悍不畏死之外。
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擅於玩小聰明。
沒事在突厥和大靖之間互相使壞,玩一些陰招,讓兩個大國先鬥起來。
自然他們就能確保安全。
而他們秘密的奪取羌族故地,強占南詔國其實也是這樣一個套路。
生怕大靖知道,悄咪咪的進行。
不得不說,黨項國這種手段也的確是一種效果極好的生存手段。
但這種善耍小心思,玩陰招的國家終究也不可能站在曆史的主舞台。
隻能陪著大國起舞,什麼時候大國忍夠了他們,也就隨手一抹,將其從地圖上抹掉。
“那怎麼辦?葉爺爺畢竟上了年紀,而且這十五年我大靖沒開啟戰端,戰法之上的革新隻怕有些跟不上他國,很容易吃虧。”
“無妨。”
葉玄當即戲謔一笑,眼中透出強大的自信說道:“他們想讓我葉家名譽掃地,遺臭千古,那就讓他們玩好了,不就是想報仇嘛,那小爺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你陪他們玩?”
“玄哥,你……你不要告訴我,你準備自己上!”
瞬間,常寶寶等人驚呼出聲。
一個個眼珠子瞪大起來。
“怎麼,對老子沒信心?”
“不是!玄哥,這可是戰場上的較量,不是文鬥。若是文鬥,兄弟相信一百個那黨項國國師也不是你的對手,可這武鬥,而且還是排兵布陣……”
常寶寶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回走起來。
“玄哥,這排兵布陣的確不是兒戲,你上隻怕還不如葉爺爺。”
“啊呸!”
葉玄狠狠瞪了一眼,潑涼水的候策。
“好歹你們也是我兄弟,對老子就一點信心都沒有?”
“想有,可是不多。”
候策神色怔怔,搖頭道。
葉玄當即抬腿踹了他一腳:“去你的!”
說完,當即從桌案上起身,然後伸了個懶腰。
“兄弟們,彆小瞧了你玄哥。難道你們忘了前不久我讓你們背誦的那些兵法以及武技招式了?”
“告訴你們,那些可不是我道聽途說來的,而是真正的戰場上的殺人技和勝戰術!”
“老子當然知道那黨項國國師難對付,可我葉某人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這關乎到我葉家名聲的事情,你們覺得我會兒戲?”
一番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