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到底是國師,拿得起放得下,葉某佩服!”
“那個,兄弟們,可以把手裡的家夥放下了,他們認輸了。”
見嵬名宏圖認輸。
葉玄這才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將手中的木錘放下。
毫不誇張的說。
如果這嵬名宏圖不識好歹。
這些本就對黨項人沒任何好感的大靖戰士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木錘敲在這些身披重甲的黨項騎士身上。
接到命令的大靖將士,按照葉玄先前部署。
紛紛撤到了一邊,不過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彎弓搭箭者繼續彎弓搭箭。
持木錘者則也是站在一旁虎視眈眈。
“來人,遣人去告知陛下,就說國師大人已經認輸,這一局乃是我大靖勝了。”
旁邊,常寶寶等人早已經高興的不行。
本以為今日將是一場艱苦卓絕的對攻。
哪想到最後卻成了一麵倒的屠殺。
他們毫不懷疑。
若不是玄哥最後吩咐他們減少了桐油的使用量,用木錘換下了軍營中使用的鐵榔頭。
今日就不僅僅是死幾個黨項騎兵這麼回事了。
隻怕眼前這些人要死一半。
而這邊,葉玄也是徑直的走向了嵬名宏圖。
“國師大人,今日在下有些勝之不武了。”
說著,便欲去扶嵬名宏圖。
後者冷哼一聲,直接將其推開。
“老夫可受不起葉小侯爺的攙扶!”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身,嵬名宏圖轉身眼含怒意的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不去理會葉玄。
“媽了個巴子的!給你臉了是吧。”
李魁瞬間怒了,怒罵一聲,便要上去教訓這狗日的國師。
“魁子,退回去!”
“玄哥,這老匹夫不識好歹!”
“我讓你退回去!”
李魁咬牙切齒狠狠瞪了這嵬名宏圖一眼,轉身走了回去。
不過看其緊握的拳頭,還是一副要殺對方而後快的架勢。
“我知道國師大人覺得自己輸得窩囊,輸得不明不白!明明說好的是戰陣的比鬥,最後卻用了火攻,覺得我葉某人勝之不武,違反了規則,可對?”
“難道不是?既是戰陣比鬥,那就應該在戰陣之上正麵對決,何故陰謀詭計儘出?”
“陰謀詭計?國師大人,你這番話本侯可是不願意聽了。”
“何為戰陣?戰場之上的排兵布陣!誰告訴國師,這排兵布陣隻有正麵的對壘了,誘敵深入,左右佯攻,引蛇出洞,半路伏擊,甚至說剛才我使用的水火攻,哪一個不是戰陣之中的內容?”
“哦,僅僅因為你黨項最在行的便是正麵的排兵布陣衝殺碾壓,這戰陣的比試便要按照你們所說的演練?”
“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大靖今日不必派一百將士與你們比鬥,直接派一百名禁軍護衛與你們對拚便好了,我想你們黨項鐵鷂子再厲害,也強不過護衛我大靖皇宮的禁衛!”
“你……”
嵬名宏圖被葉玄這番話說的一陣結巴。
強壓心頭火,思慮片刻。
“老夫並不是說一定要正麵衝殺才叫戰陣比試,隻是今日葉小侯爺這又是火攻,又是水攻,對我黨項將士造成如此大的傷亡,不覺得有虧嗎?”
“今日畢竟是比鬥,不是真正的戰場!”
“是嗎?那上一局,貴國三王子殿下,在我方士兵已經失去戰鬥力的情況下,依舊下死手又算什麼?”
“莫非你黨項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葉玄眉頭緊皺冷斥道。
“國師大人,你應該清楚今日本侯已經手下留情。”
“若不是知道今日隻是比鬥,本侯可以保證,包括你在內,一個也休想從這河岸活著回黨項。”
“隻要我加大桐油的使用量,把這木錘換做鐵榔頭,你確定你的人被我逼入水中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