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劍塚?”
女子黛眉冷豎了一下,清亮的眸子內泛出驚訝的神色。
“嗬嗬,劍塚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的確是不可知的存在,但這並不包括我。”
“是嗎,那你是如何知道劍塚存在的?”
“你這般說就是承認自己來自劍塚了?”
葉玄唇角勾動,淺笑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你們劍塚的人行刺都不打聽目標底細的嗎?”
“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在翰林院任職,翰林院中可是有不少有關你們南晉的藏書,其中一冊記錄了你們南晉開國的事情。劍塚由南晉第一人公主的一位追求者所創,本是肩負秘密護衛那位公主的責任,後來慢慢演變為秘密護衛南晉整個皇家,而現在似乎又有了替南晉皇家秘密掃清障礙的職責,我說的對嗎?”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我大靖與南晉也算是友邦,南晉皇家為何要派你們來刺殺我大靖的臣子呢?”
說著話,葉玄眉頭微凝,沉聲道。
女人則是直接偏過頭去。
“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也隻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好,你可以告訴我今夜又是怎麼回事嗎?”
“這些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打聽,與你沒什麼好處。”
後者聲音依舊冰冷,給人一種拒人千裡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似葉玄初次碰上平陽郡主之時一樣,聲音清冷空靈,有刻意疏遠他人的感覺。
隻不過相比於平陽郡主那種表麵清冷疏遠內心卻極度渴望與人交往不同。
這小妞是好似是打心底想要與葉玄保持距離。
“你就不怕我不給你治傷了?”
“我有讓你治傷嗎?”
女人猛然又轉頭過來。
清亮的眸子複現寒色,聲音也帶上了深深的冷意。
我勒個擦的!
你這小妞還無敵了。
葉玄倒是被這小妞的回答給整懵了。
自己好歹當初也是長安城最蠻不講理的存在,從來都是自己膈應人還沒被彆人給膈應著。
今個兒卻是出奇了。
被這小妞膈應了。
“嗬嗬,那算我自作多情了?”輕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到此為止好了,我想你劍塚的身份,無論是刑部還是大理寺亦或者京兆府對你都會極其感興趣的。”
“若是再能從你身上扯出一些有關南晉的密信,說不定我大靖聖上也會對你感興趣。”
“懷遠!”
“小侯爺!”
門外,周懷遠當即應聲。
“去喊我爺爺來,就說我抓到了昨夜行刺的刺客。”
“是!”
“等等!”
床上,女人隨之色變,連忙支撐起身子呼喊一聲。
而其一起身扯動了全身的傷口。
一聲痛苦的呻吟之後又躺會了床上。
“怎麼,你肯說了?”
女人緊蹙著眉頭,咬著紅唇,遲疑片刻。
“我……我隻能告訴你這次為何會來你葉家,至於其他的你想都彆想!“
“了解,其實我也隻對有關我葉家的事感興趣,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而且我也沒那能力。”
對於女人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葉玄自然不可能當場揭穿,而是連點點頭,表示理解。
實際上內心卻是樂開了花。
前世還未穿越的時候,他曾經在大學圖書館讀了不少關於心理學方麵的書籍。
其中就有對女子現在行為的闡釋。
這秘密,隻有泄露與不泄露兩種說法,決然不存在第三種。
要麼不泄露。
一旦泄露,後麵你就彆想把住門,很快所有秘密都會公之於眾。
這種情形就好比一對男女單獨躺在一張床上。
而這男人又想睡了這女人,對其動手動腳。
除非這女人從一開始就嚴詞拒絕,厲聲喝止,不讓男人有非分之想。
一旦你沒有拒絕,他便會一點點的磨一步步的蹭,最終對你上下其手,讓你徹底淪陷。
諸如我隻在門口蹭蹭我不進去此類的言語,那純純就是騙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