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個內有乾坤法?”
葉定邊開口問道。
“爺爺有所不知,前不久紅妝跟隨他父親前往東北軍戍邊之前,曾經向我說起過東北軍內時常會出現軍情泄露的情況。於是我便教了她一種傳遞情報的法子,來保證情報傳遞之時不會出現情報外泄。”
“這一次,鎮北王給陛下的這一封信其實便是用了當初我教給紅妝的辦法,想來是紅妝將此法教給了她父親才是。”
“不會泄露情報的傳遞方式?”
“是!”
葉玄輕輕頷首。
葉定邊隨之凝眉,“那是什麼方式,你與爺爺說說。”
“嗬嗬,爺爺,此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先進宮麵聖之後,孫兒當麵向您演示,爺爺便清楚其中的奧秘了。“
“進宮麵聖,有這般緊急?”
葉定邊原本輕鬆的神色隨之一緊。
濃眉擰成了一道川字,沉聲道。
葉玄的神色也隨之變得異常凝重嚴肅起來。
“爺爺,鎮北王都用了信中信的方式來傳遞這份軍情,隻怕事情不會小。”
“說的也是,既如此,咱們即刻動身。“
葉定邊到底是帶兵多年的老帥,自然清楚這軍情萬不能拖延、遲疑。
於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便喊了管家魏伯前去牽馬。
一炷香後
大靖宮門外。
“玄兒,你最好期望這封信內的內容足夠重要,不然,隻怕你少不得要被陛下訓斥了。”
自己半個多時辰前從宮中離開之時。
陛下可是臉色陰沉的可怕。
顯然,對於鎮北王這次的軍情陳奏,聖上極為的不滿。
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這鎮北王還將自己女兒寫給葉玄的情書放在其中。
這簡直就是在陛下傷口上撒鹽。
“嗬嗬,爺爺,我倒是希望事情不大,如此孫兒頂多被陛下苛責一番。若是事大,那可是要死人的。”
一句話,葉定邊的麵色倏然跟著一緊。
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說的不錯!若真是大事,又發生在東北邊境,的確不妙啊。先進宮再說。”
翻身下馬,將馬匹教給了旁邊的宮門侍衛。
葉玄亮了金牌而後與爺爺葉定邊快速的踏入了宮城。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
禦書房內
剛剛褪去衣衫準備與嬪妃行房瀉火的永盛帝麵色陰沉的宛若墨綠色,大踏步而來。
“老臣,叩見陛下。”
“臣,叩見陛下!”
以往,葉定邊與葉玄不在正式場合見永盛帝之時,都是用參見。
但是今日,爺孫倆不清楚鎮北王傳遞來的情報是福是禍。
於是不約而同的行了大禮。
“怎麼,今日連大禮都行了。看樣子是有大事。”
“平身吧,你們爺孫倆擾了朕的雅興,若不能說出一個信服的理由出來,朕定不饒你!”
說話間,永盛帝穿過了跪拜在地上的爺孫二人,來到了禦案前。
猛然轉身,帶著幾分怒意的坐了下來。
隨後又帶著幾分情緒的翻動了尚未批閱完的奏折。
“玄兒,還是有你來向陛下解釋吧。”
“是,爺爺。”
跟隨著葉定邊起身的葉玄,微微點頭。
旋即看向永盛帝。
“陛下,鎮北王今日下午晚些時候送來的軍情奏疏內另有玄機。”
永盛帝眉頭猛然一挑,眼中散發寒芒。
輕哼一聲。
“朕當然知道另有玄機,堂堂鎮北王,東北軍的統帥,在明知朕的八百裡加急乃是用來傳遞緊要軍情的,他卻用來給自己的女兒傳遞情書。問題是,這情書還是給朕未來女婿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額……陛下,恐怕此事,您誤會鎮北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