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拖油瓶,彆老纏著我哥。”上大學的那一年,趙傑和我是同學,雖然不是一個學院,但都是大一新生。
我性子軟糯,沒有理會他。
他卻不依不饒:“程西,你天天高傲什麼?你不過就是個無父無母靠傅家養著的小賤人,我哥養你就是拿你當暖床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姐?”
趙傑身邊的人都在嬉笑。“確實是小姐,但不是千金大小姐。”
那時候,我的臉憋得通紅,委屈的想哭。
趙傑就帶著那些人,圍著我,對我汙言穢語。
我慌亂的想逃,轉身就看見傅銘煜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
我求救的看著他。
那是第一次,他對我如此冷漠,隻是厭惡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也正是因為他的放縱,趙傑對我越發沒了忌憚。
終於在我二十歲那年的秋天,傅銘煜母親生日宴的那天,趙傑找到了機會,把我摁在了後花園的草叢裡。
他就那麼壓在我身上,聲音透著惡心與威脅。“程西,那麼多男人都能摸你,讓我摸摸唄?”
“你不能總讓我哥睡……你讓我也沾沾光,嗯?”
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根本推不動。
我想喊,他卻捂住我的嘴。“你敢喊,我就打死你。”
我不怕死,可他力氣太大了。
“程西,誰看不出來,你喜歡我哥,傅家好心收養你,你卻恩將仇報啊,還想拿什麼婚約逼他娶你?”趙傑冷笑,看著我奮力掙紮,他再次開口。“我實話告訴你,就是銘煜哥讓我來教訓你的,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傅家養的母狗。”
我慢慢放棄了掙紮,眼睛裡透著絕望。
他以為我認命了,慢慢鬆開控製著我的手,開始急切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趁機摸起地上的石頭,衝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趙傑吃痛的看著我,落荒而逃。
那天,我抱著雙腿,躲在後花園躲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臨,直到秋雨將我全身都淋透。
也是在那一刻,我萌生出來逃離傅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