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距離喬氏集團兩公裡外的文明路街道,眾人準備吃飯的燒烤店便在這裡。
李進他們顯然和燒烤店的老板是老熟人了。
隻是當蕭塵和李進他們在外麵找了個位子坐下的時候,卻突然看到燒烤店隔壁的小區門口停了好多輛警車以及救護車。
“老板,出什麼事兒了?”
林虎掏出煙散了一圈,隨後給燒烤店的老板也扔了一支。
“害,聽說隔壁小區裡鬨出了凶案,有個做藥材生意的把他媳婦給捅了,死沒死不知道!”
正探著頭看熱鬨的燒烤店老板轉過頭說道。
“把人捅了?夫妻之間能有啥過不去的坎啊,犯得著傷人嗎?”
林虎聞言,感慨了一句。
“聽說是被戴了綠帽子!”
燒烤店老板搖搖頭,歎氣道。
聞言,林虎就不再說話了,倒是一旁的蕭塵聞言微微皺眉,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哥幾個吃什麼,先點上,我去給你們烤!”
雖然有熱鬨看,但是生意還是要做的,燒烤店老板把菜單遞過來。
眾人接過,便開始點菜了。
點完菜又要了三箱冰鎮啤酒,每個人先滿上,正準備喝一個的時候,小區門口忽然嘈雜起來。
“咦,辰哥,這不是上午被你打屁股的小女警嗎?”
林虎忽然放下了酒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還真是!”
眾人一看,神色紛紛古怪起來,畢竟敢打女警花屁股的,目前他們也就見過蕭塵敢這麼乾。
蕭塵聞言下意識的轉過頭,果然看到張筱雨英姿颯爽的押著一個人走出來。
“是他?”
引起蕭塵注意的,倒不是張筱雨,而是被張筱雨押解著的那個案犯。
案犯不是彆人,正是前兩天在藥材市場,蕭塵遇到的那個八字胡藥堂老板杜遠誌。
這個時候,不管是張筱雨還是杜遠誌也都看到了蕭塵。
“哼,你倒是自在!”
張筱雨看到蕭塵,隻是氣呼呼的冷哼一聲,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弄清楚了自己對蕭塵的誤會,可是看到蕭塵,她就是一肚子氣。
“咳咳,來喝一杯?”
蕭塵舉了舉酒杯。
“滾,誰喝你的臭酒,臭混蛋!”
張筱雨咬牙切齒的甩了甩乾淨利落的齊耳短發,沒好氣的說道。
“小女警,誰喊你喝了?不要總是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
蕭塵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你……你說誰自作多情?”
聽到蕭塵的話,張筱雨臉上忽然有些掛不住,不過張筱雨卻疑惑了,不是喊自己喝那這個混蛋是在喊誰?
不止張筱雨,就連李進和林虎等一眾保安也疑惑了。
很快,他們就得到了答案。
隻見雙手被反銬的杜遠誌神情複雜的看向蕭塵:“小子,我過不去,你來喂我!”
“行!”
聽到杜遠誌的話,蕭塵並沒有介意,而是笑了笑,端起杯子,徑直走了過去。
看著眼窩深陷,神情疲憊滄桑的杜遠誌,蕭塵歎了口氣:“何苦呢?”
“哈哈,你在取笑老子?老子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是你害的!”
杜遠誌淒慘的大笑兩聲,語氣怨恨的衝蕭塵說道。
“你老婆偷人本就是事實,我隻不過提醒了你一下而已,以你的經商才能,以及現在的資產,想找個好女人豈不是多的是?可是你自己卻非要選擇鑽牛角尖,關我什麼事?再說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早些認清,早些發現,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兒嗎?哪有怪我的道理?”
蕭塵嗤笑了一聲,看傻子一樣看著杜遠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