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在曼穀算是一個相當有勢力的華人家族了,家族產業遍及大半個城市。”
“而其中最主要經營的有酒店、賭場、歌舞廳等……”
“而我們昨天所在的那家拉馬皇家酒店,就是錢家一大搖錢樹。”
“而那個錢少……是錢家現任族長錢萬誠的獨子,本名錢立信,此人囂張跋扈,且性格古怪,早年甚至還有暴力傾向。”
“據說,這錢立信殺過人,而且還是虐殺,但因為警方那邊一直沒有證據……不過以前有人說,警方其實是礙於錢家在當地的影響力,所以就不敢動他。”
“可能也是怕他鬨的太過火了,錢萬誠為了管束這個不聽話的兒子,就把他給安排到了這間酒店守著,至今……應該有一兩年了吧?反正我以前去的時候,這裡的管事還不是他。”
“而這錢立信自從接管了這家酒店以後,那可是沒少搞出幺蛾子,非法放貸、非法囚禁這些都隻是家常便飯,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而已。”
“其實我現在有點懷疑,他們這麼整我,是不是不光隻是為了錢?因為我前兩天來曼穀的時候,真的是奔著談生意來的。”
“有個日不落帝國的富豪下個月要來曼穀旅遊,因為其所處的行業比較敏感,外加他自己本人樹敵頗多,信不過本國的安保公司,所以需要雇傭曼穀當地的安保人員進行保護。”
“我那老板雖說廢是廢了點,但人脈很廣,這次不知道他又是從哪找的關係,居然聯係上了那個富豪的經理人,給我爭取到了一次麵試機會,就在下周。”
“但我被打成這樣,彆說是去參加麵試了,到時候進了門不讓人趕出來就不錯了。”
馬川亭一邊給三人介紹著錢家的信息,一邊伸手碰了碰自己臉上的傷口,疼的一陣呲牙咧嘴。
一旁的何叔疑惑道:“所以……錢家也經營有安保公司?對你下手很可能是商業競爭?”
以前何叔還在國內的時候,倒也見識過這一類的所謂‘商業競爭’,所以他倒也不奇怪。
“我也隻是猜測。”
馬川亭搖了搖頭:“錢家在曼穀的確有一家安保公司,但那裡的安保人員,主要是為了家族成員服務,很少有聽說他們會主動給外人提供武力援助。”
何叔沉思不語,一旁的誌偉倒是不打算深究太多,看向張玄道:“大哥,你也研究那些資料和設計圖半天了,有頭緒麼?”
張玄點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有,但還不成熟,這個酒店規模不小,光出入口就有六個,光憑我們三個人,恐怕很難達成我們的目的。”
一旁的馬川亭忍不住開口道:“那個,張哥,我還是想問一下,咱們的主要目標是什麼?搶回你上次給出的那些錢?還是既搶錢也殺人?”
何叔和誌偉也看向了張玄,這個問題他們也一直想問來著。
“當然是搶錢。”
張玄頭也不抬:“我不是那喜歡吃虧的人,誰讓我不高興,那他全家都彆想高興,我不但要搶回我自己的錢,還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至於殺人……如果沒有人攔著我當然不至於隨便亂殺了,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但這可能麼?”
當然不可能,這都打上門去搶劫了,那些個黑西裝個個都是配槍的彪形大漢,又怎麼可能你一句話人就拱手相送?
所以整個行動中,流血事件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確認了張玄的想法之後,馬川亭竟是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專門衝著那錢立信去的就行,搶錢而已,我有個法子。”
誌偉問道:“什麼法子?”
“你們想啊,以那間賭場的規模,即使全都是散客,沒有高級賭局,每日流水怕是也得好幾千萬美金,雖說現在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銀行卡支付,但總會有用現金甚至珠寶首飾等奢侈品替代的人吧?”
“那麼多錢,我不認為他們會全都放在酒店大樓裡,隻要我們搞清楚他們的現金轉移時間和方式,然後在途中設下埋伏,那豈不是能很輕鬆的就搶到一大筆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