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森先生,請相信我們的誠意,斯科特先生,一定會很滿意我父親的提議的。”
錢立信麵帶微笑,對著麵前的威爾森先生伸出手。
但威爾森隻是看了錢立信的手一眼,便冷聲道:“錢先生,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那麼剛剛跟我談的,就不會是你,而是你的父親了。”
錢立信臉色一僵,但很快就恢複過來:“家父現在在米國,確實是抽不開身,請相信我,我能代表家族做出承諾。”
“嗬。”
威爾森冷笑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們都乾了些什麼,如果這就是你們的承諾……嗬嗬,那你們錢家的承諾,也未免太過廉價了。”
說完,帶著幾個保鏢甩手離開。
而後麵的錢立信麵黑如炭,一旁的一個西裝眼鏡男靠近低聲道:“少爺,要做掉他麼?”
錢立信冷哼一聲:“你知道他是誰麼?活夠了?”
眼鏡男尷尬一笑,不敢說話。
但錢立信卻在此時直起腰,冷冷的看著威爾森離去的背影,口中低聲說道:
“哼,看他神氣的,想在曼穀搞投資?沒有我父親點頭,投多少錢都是打水漂!你馬上去安排一下,找些跟我們無關的人,給這家夥一個教訓,讓他親身體會一下,曼穀的治安!”
“是!”
。。。。。。
時間回到幾分鐘前。
不遠處的人群中。
科正側身小聲的對著手機道:“我看到錢立信在跟一個外國人說話,看他的態度,似乎很恭敬。”
說著,他隱晦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後,掏出手機,於腰間小心的拍了張照片,發了回去。
而此時,訓練場內的馬川亭一看到照片上那外國人,立馬大喊道:
“臥槽,這不就是那個日不落富商的經理人?!”
因為前些日子受傷嚴重,馬川亭不得不打電話給身在國外的老板,讓他推掉這個安保任務的麵試機會。
雖說老板在電話裡臭罵了馬川亭一頓。
但事已至此,也沒彆的辦法。
畢竟總不能把這個公司裡唯一能乾活兒掙錢的人給開了吧?
馬川亭的老板也隻能就此作罷。
此前,馬川亭曾看過那個經理人的照片。
跟這個正在和錢立信說話的外國人一模一樣。
“nnd,還真特麼是嗆行的。”馬川亭是又氣又委屈。
你說你錢家這麼有錢,家大業大的,何必來跟自己搶這麼個小生意?
甚至還不惜為此設了個局?
你就是直接跟我說,我會不讓給你麼?我敢不讓給你麼???
何苦還要打我一頓啊。
張玄說道:“你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麼?”
科看了看,卻發現對方的保鏢很專業,根本找不到靠近的機會,隻得說道:
“對不起大哥,他們的保鏢有點多,我沒辦法靠太近,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談的很不愉快,那個外國人已經要走了,我要跟上去看看麼?”
“不用……這樣,你先回來吧。”
“好。”
掛斷電話,張玄看向麵前眾人:“有什麼想法?”
誌偉開口道:“大哥,要不咱們還是想法兒襲擊賭場吧?少賺點就少賺點,至少安全些,這押運隊人也太多了,二十多號人,你們就三個,哪怕算上我跟何叔也才五個,就算大哥你能一個打十個,那剩下不也還有十幾號人嘛,這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