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加州,某彆墅區中。
“王八蛋!!!”
嘩啦啦!!!
將麵前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一頭白發,麵容已經有些蒼老的錢萬誠紅著眼睛,渾身氣的發抖。
門外,一個年輕靚麗的女人擔憂的敲門走進來道:“親愛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話就好像戳進了錢萬誠心窩裡一樣,他腳下一軟,整個人無力的坐倒在低,捂著臉一下子痛哭出聲:“我……我沒兒子了啊……啊……”
錢立信死亡的噩耗無異於擊碎了錢萬誠最後的心靈支柱。
自從自己老婆早死,錢立信這個唯一的兒子,一直都是他的心頭肉。
雖然錢立信自小就有些性格暴躁無常,時常闖下禍端,但本就有錢有勢的錢萬誠總能在後麵幫忙擦乾淨屁股。
可……
今天,他的心頭肉,他唯一的兒子,竟然被人殺了!
他憤怒,他悲傷,但……也無力。
剛剛在電話裡,他已經知道自己兒子都做了些什麼,也知道兒子得罪的到底是什麼人!
沃爾資本。
這個龐然大物在國際上都有著不小的地位,比之隻能在曼穀作威作福的錢家,就好似泰山一般巍峨!
連市長都要對人家畢恭畢敬,他算什麼?
至於說報複?
他拿什麼報複?
總不能雇傭殺手去殺了斯科特·沃爾和那幾個動手殺他兒子的人吧……
那女人抱著渾身顫抖的錢萬誠,不住的說著安慰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錢萬誠才緩過來,深吸幾口氣,慢慢站起身。
“阿莉,我要回暹羅。”
。。。。。。
曼穀醫院。
某高檔病房內。
“大哥(張哥)!”
何叔和誌偉站起身,看著走進來的張玄和科兩人。
“嗯,你們沒事就好。”
看到二人安然無恙,張玄也放下了心,轉而看向了床上仍在昏迷當中的馬川亭。
何叔說道:“老馬腰部中刀,失血過多,右臂折斷,左臂多處刀傷,這次之後,沒個一年半載的,怕是恢複不過來了。”
“嗯……”張玄皺眉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不清楚,但我們趕到的時候,老馬已經意識模糊不清了,當時在現場的,還有一個黑衣人,應該就是他把老馬重傷的。”
“那黑衣人呢?”
“死了,雖然沒見到真實情況,但老馬明顯是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才乾掉他的,當時現場到處都是老馬的血。”
誌偉接過話頭,心有餘悸道:
“而且那家夥還帶著一把狙擊槍,很明顯就是那個一直在暗中監視咱們的人,還好大哥你們一直在室內沒有暴露目標,不然怕是就出大事兒了……對了大哥,錢立信和那幕後黑手死了麼。”
張玄一聽,也吃了一驚:“那姓杜的倒是挺陰,還知道藏個狙擊手。”
“姓杜的?”
此時何叔和誌偉此時還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張玄將昨晚的事兒跟他們說了之後,兩人又是一陣驚訝。
“原來是條噬主的狗啊。”
何叔嘖嘖稱奇:“那錢立信不得人心啊,竟然連自己的手下都要借外人的手暗中除掉自己。”
“多行不義必自斃!”
誌偉憤憤道:“當初第一眼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這麼簡單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何叔笑了笑,但又歎了口氣:“隻是可惜,錢沒弄到,警方的動作太快了,而且誰也沒想到老馬會遇到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