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對方舟一定還是有所了解的。”
南部花園的樓頂花園中。
一身休閒西裝的切斯特頓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遠處的夕陽,手裡的紅酒杯晃蕩著,燦紅的酒水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出妖冶的淡光。
而在他的對麵,穿著一身黑色衝鋒衣的張玄,則站在樓頂的邊緣,目光掃過周圍各處。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清楚的看到在周圍的一些建築上,隱隱約約躲藏著一些槍手。
“彆在意,我這個人,缺少安全感,張先生,你是個極度危險的人,我得承認,我畏懼你,我畏懼所有像你這樣的人,但同時,我也需要你,而你,也同樣需要我。”
切斯特頓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出。
這次他之所以會突然找上張玄,就是想幫張玄一個小忙。
而這個小忙,正是有關於柳家。
在柳會長從警局調走張玄的調查資料的時候,切斯特頓這邊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恰逢張玄今天又遇到了些小麻煩。
切斯特頓,可以幫張玄將那份調查資料及所有副本全部消除,並給今天這場槍擊事件安排一個完美的結局。
而作為回報,張玄也同樣需要幫切斯特頓一個小忙。
“我是方舟的經理人,一名經驗老道的經理人,南部花園是我引以為傲的產業,而仁川,也是我的天下,我不允許有人進來分一杯羹,更不允許有人奪走我的一切!”
切斯特頓用一種憤怒卻又極為冷靜的語氣向張玄說著:
“董事會那幫混蛋要想在仁川建立第二個方舟據點,他們真的以為我傻麼?一個地區一個據點這是共識,什麼發展什麼合作,全都是謊言,荒謬的謊言!”
“張先生,我知道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我也不會過多的要求你做什麼,你所需要做的,隻是幫我對付一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說完,切斯特頓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儘,重重的將酒杯放在了手邊的桌上。
而張玄,此時也已經坐在了切斯特頓對麵的沙發上。
此時的他,已經基本搞清楚切斯特頓的意思了。
說實話,他對方舟的各種製度或者潛規則了解的並不多。
但此前畢竟也曾多次與方舟交手,也還是明白,在同一個城市,是可以允許有多個方舟據點的。
但,那是二十年後。
在二十年前的今天,方舟似乎還沒有發展壯大到未來那般的強大。
每個城市或者地區,應該一般隻會有一個方舟據點。
從切斯特頓的話語中,他似乎是認為方舟是想分割分化他的權力和資源?
嗯……或許的確有這個原因吧。
不過張玄不在乎這個。
在經過思索後,張玄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可以考慮,不過,你得給我說明白,具體的計劃。”
切斯特頓的臉上露出笑容:“這是自然。”
隨即,切斯特頓將一份地圖,擺在了麵前的桌上。
地圖上,清晰的繪製著一個建築內的各層地形環境,就連每個房間的窗戶和門口朝向都畫的清清楚楚。
“這是方舟想要成立的那個所謂的第二據點,一家豪華酒店,而負責這家酒店的這位第二經理人,我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尚不清楚他的身份。”
“而我,也不會讓你去幫我暗殺這位經理人,畢竟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死了一個,他們還會選另一個頂上,殺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