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不好,都有可能會引起大亂。
禍從口出,這句話放在記者麵前是最恰當不過的。
霍慧慧見陸風不說話,隻好硬著頭皮發將文件袋打開,看了起來。
然後,她就跟之前的那個女記者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文件裡清清楚楚的寫著她收錢來這裡采訪,還有她之前犯得一些錯誤。
接下來的時間裡,陸風把所有記者的名字念了一遍。
不出意外,十幾位記者在看到文件袋裡的內容之後都臉色大變。
一時間,四周寂靜無比,隻有記者們的慌張在彌漫。
彪形大漢看著記者們全部被陸風嚇到,心中也出現了一絲不安。
正好這時,陸風也看向了他們。
“接下來該你們了。”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意,拿起一份文件袋,念出了上麵的名字。
“誰的綽號叫牛頭,站出來。”
話音落下,可是卻沒有一人站出來。
見此情景,陸風也沒說什麼,直接撕開文件袋,大聲的講出了上麵的信息。
“牛頭,原名孫德發,蘇省人,十九歲因盜竊被抓捕,在監獄服刑三年。”
“出來以後,仍不知悔改,聚集了一大批社會閒散人員,從事抵押,房貸,ktv等擦邊生意。
“19年七月三日,收款時打斷彆人一條胳膊,並威脅苦主不能報警。”
“同年八月,因為與彆人發生口角,拔掉了對方三個指甲蓋,並且打斷彆人三根肋骨。”
“同年十一月,威脅他人從事灰色工作,同年十二月,偷盜一輛價值十二萬的摩托車。”
文件裡一樁樁犯罪事實被念出來,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而那十幾個彪形大漢更是臉色蒼白。
陸風收起文件袋,再次看向了他們。
“怎麼,還不站出來嗎?難道你還想讓我繼續念下去嗎?”
聽到這話,彪形大漢中走出了一個胳膊上紋著牛頭的壯漢。
“這些信息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牛頭沉聲問道。
此時的他雖然慌亂,但是並沒有失了分寸。
不得不說,到底是混黑社會的,心理素質就是強。
“你覺得的你做的很隱蔽嗎,事實上,隻要我想,你的資料就會立馬擺在我麵前,包括你兒童時期的事情。”
陸風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你想怎麼做?”
牛頭沒有選擇否認這些事實,因為他知道,像陸風這樣的大人物一旦拿出證據,那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
“我不想怎麼做,交代出幕後的指使人,我報警讓警察帶走你。”
牛頭聞言,看了一眼另外一個彪形大漢,開口道“我們雖然不是什麼正經人,但是我們也有信譽,是不可能出賣金主的。”
“那就彆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
陸風聳了聳肩,又拿起一個文件袋。
彪形大漢們看到這個動作,臉上再次露出了慌亂。
“喪彪是哪位?名字倒是起的不錯,很霸氣,希望你能對得起你的名字。”
略帶嘲諷的話從陸風口中說出,讓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攥緊了拳頭。
“喪彪,你這犯得罪可比牛頭嚴重多了,確定不交代背後的指使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