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連忙甩掉腦海中荒唐的想法,雖然在聯邦獸世,一雌多雄很正常,但她真不想在野外。
“我們趕得急回城市嗎?”寧軟問道。
霍爾以為寧軟是想回去陸敬淵,低下頭嗚咽了下,心裡委屈的不行,他到底哪不如陸敬淵了啊。
不就沒他騷包,沒他會說漂亮話。
“趕不回去。”霍爾緩緩道。
“啊!”寧軟張望了眼四周,荒無人煙,但她真的接受不了野外,地上凹凸不平肯定會很難受。
催情兔能讓雌性綻放出魅力的一麵。
寧軟感受到體內的**不斷的上升,伸手搭在霍爾的肩膀上,此刻她媚眼天成,“霍爾你真沒帶帳篷什麼之類的東西嗎?”
寧軟纖細的手搭在霍爾肩膀上,他忍不住顫栗,眉眼染上欲色,喉結滾動,“帳篷是什麼意思?”
“能不能不要在野外?”
霍爾明白了寧軟的意思,拿出聯邦戶外帳篷,小小帳篷落地後迅速變大,成了兩室一廳的帳篷。
此刻,寧軟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扯住霍爾領口,往帳篷內的臥室走去,旋即闔上雙眼。
霍爾半跪在地上,虔誠捧著寧軟的玉足,白皙裡透著光,輕輕地????了上去。
霍爾:“我有攢了好多好多嫁妝,全部都給你。”
帳篷外突降狂風暴雨,寧軟擔心帳篷被吹飛,擔憂道:“不會被吹飛吧?”
霍爾緊貼在她耳邊,柔聲道:“不會,很堅固的。”
屋外狂風暴雨帳隨著風搖曳,屋內急促的呼吸相互交疊,室內極其暖和,一點也感受外邊的狂風。
霍爾的精力極其旺盛,氣墊床被睡塌果兩次,最後寧軟癱軟地躺在霍爾的身側,渾身如同被拆開重組般。
昨夜才遭過罪,今天又來……
所幸今早買的恢複藥劑還有剩。
不然,寧軟覺得她會累死在這裡。
等到寧軟睡醒,狂風暴雨都已經停歇,雨後初晴,空氣中都彌漫著股清新的芳草味,帳篷內完全見不到霍爾的身影。
寧軟從床上爬起,伸了個懶腰,摸著扁扁的肚子,將近兩天沒進食還真有點餓了……
昨天那催情兔不算,她壓根沒吃多少肉。
寧軟隨身帶了營養液,看著五顏六色的營養液有點犯難,不知為何她此刻想吃點鮮嫩的肉。
不想吃這些毫無口感的營養液。
忽然,帳篷外霍爾提著一隻彩色的雞回來,見到寧軟醒了過來,手中的雞也顧不了那麼多。
“你醒了嗎?怎麼樣身體還難受嗎?”
寧軟臉頰緋紅,霍爾常年征戰,體力旺盛,完全不知道怎麼疼惜,也不像陸敬淵會說情話。
“我還讓你滿意嗎?”霍爾扭捏地問。
他在光腦上看過說是人類雄性最喜歡問的就是這種問題。
寧軟:“……”
霍爾繼續追問:“那我和陸敬淵誰更厲害一點?”
寧軟被尖銳的問題問頓住。
他和陸敬淵誰更厲害?
寧軟隻能說兩人各有千秋,但她更喜歡陸敬淵溫柔的,霍爾太橫衝直撞完全不懂得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