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淵皺著眉,沉聲:“朱媚這件事我一定會嚴查到底,但需要你……”
“需要我什麼?”寧軟似笑非笑地打斷了燎淵的話,緩緩道:“需要讓我開直播向朱媚道歉?”
沒等燎淵說話,陸敬淵皺著眉不解問道:“這件事明顯是朱媚的錯,為什麼會讓寧軟道歉?”
“寧軟擅自對雌性濫用私刑,雖不致死但她要道歉。”
寧軟語氣前所未有的平靜:“聯邦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傷害的朱媚嗎?如果拿得出實質證據的話,我道歉。”
她傷朱媚是眾所周知的事,但沒人能拿出證據,黑霧不光遮擋了直播畫麵,還遮擋了警衛隊的記錄儀。
燎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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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深夜,聯邦出了條新聞。
【今日聯邦帝國出現非法潛入的危險自由者,現已有位S級雌性遭受到傷害,望廣大聯邦市民注意安全。】
新聞一出。
一石激起千層浪,新聞帖內無數人發出疑問。
【這位S級雌性不會是朱媚吧?但她不是被寧軟所的傷嗎?怎麼變成了被自由者傷害?!】
【就是,寧軟違反聯邦律法擅自對雌性動用私刑,怎麼變成了彆人傷害的朱媚?請聯邦給出回應!】
【不是,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寧軟傷害了朱媚?】
【寧軟親口承認的。】
【這年頭還不允許彆人口嗨嗎?】
爭論不休,但新聞貼下的提醒,讓大家反應過來一件事。寧軟對朱媚動手時有團黑霧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