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卡爾這一番提醒,從一開始推門進來感到尷尬,到被對方言語刺激差點心梗。
情緒大起大落的鄧布利多,此時頓感自己確實老了,自己對這個小混蛋太過於仁慈了。
自己乾嘛要解釋那麼多,自己可是來興師問罪,結果被對方三兩句話,就帶進了圈套當中。
這種被人完全拿捏的感覺,經過半個世紀的時間,再次被這個老人所感覺到。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所以剛剛還差點猝死的他,立刻將心中滿腔的憤怒發泄出來。
用手指著卡爾大聲質問道。
“對了,你還敢說,孩子任何欺騙都是無法原諒的,你怎麼能欺騙一個老人。”
“用我的名字去操辦你的生意,我個人的名譽當然無足輕重,可是對於霍格沃茲的榮譽來說。"
“這可是非常大的損失,你必須立刻停止這種行為。”
麵對這種振振有詞的質問,卡爾似乎完全沒當一回事。
他隻是淡定的斜著眼睛,望著眼前暴跳如雷的老頭,略加思索之後小聲的開口道。
“您來我這裡,原來是為了這麼重要的事,早點說嘛,我怎麼可能不回答您。”
“不過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弄清楚一個問題,你是想讓我幫霍格沃茲恢複名譽。”
“還是為了幫助您個人。”
“這很重要嗎?”鄧不利多有些疑惑,同時心裡不免咯噔一下。
因為每次當這個混蛋小子,露出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總是會被坑。
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發生的事肯定不會太好。
結果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塞德裡克卻被兩人的對話所吸引,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如果是霍格沃茲的名譽,你打算怎麼辦。”
“非常好辦。”卡爾搖晃著手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隨後指著鄧布利多說道。
“隻要讓鄧布利多校長,辭去霍格沃茲校長的職務,這一切便與霍格沃茲沒有任何關係。”
“我再隨便找幾個人,去預言家日報上寫幾篇文章,說什麼鄧不利多校長老年窮困,財迷心竅。”
“或者說暴露本性,想要在生命的儘頭借著名譽大撈特撈,等到這些八卦吸引走注意力之後,我保證學校的聲譽,不會有任何問題。”
果然,在聽著這個混蛋小子,麵無表情的說出如此喪儘天良的話,鄧布利多第二次用手捂住了胸口。
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同時直到此刻,他才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當初將卡爾帶進霍格沃茲的想法,是不是真的腦袋被門擠了。
思來想去之後,他隻能將滿腔的怨恨,全部記在一個他不能說出名字的人身上。
都怪那個家夥,一定是那家夥的基因在作祟,不然自己的基因,絕對不會有這麼叛逆的孩子。
而就在霍格沃茲的校長,就要因為過度氣憤悲傷,當場中風猝死的時候。
一聲疾呼,如同冬日裡的陽光一般,照進了老人那顆傷心的內心。
隻見到塞德裡克,忙不迭的站出來否認道。
“不行,鄧布利多校長絕不能離開霍格沃茲,霍格沃茲也不能失去鄧布利多校長。”
這話說的是如此堅定,搭配上塞德裡克的表情,讓一旁的鄧布利多,光是看著心裡就暖洋洋的。
兩人對麵的卡爾,卻隻是詭異的看了眼塞得裡克,眼睛一轉之後隨意的說道。
“那是當然,沒有本世紀最偉大白巫師簽名的畢業證,終歸是少了些什麼。”
“不過你放心,我可以給你特殊安排一下,就算對方辭職了,也可以幫你簽發畢業證。”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卡爾的表演過於出色,那話說的就像是閒聊一樣。
也直接讓本就天真善良的塞德裡克,瞬間說出了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