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紮克利·沃德先生難免心頭一驚,這件事情他隱藏地非常深,不管是自己的前妻還是自己的母親。
亦或者整天和自己待在一起的同事,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在外麵欠下的高額賭債。
已經膨脹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所以他才會接下,這個看起來無厘頭的工作。
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隻要能賺到錢,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旁人更加不可能想象,一個天天出入倫敦金融城,開著雷克薩斯豪華轎車的英倫紳士,竟然是一個在外麵借高利貸的賭徒。
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就像美國人常開的歐洲玩笑一樣,人生最痛苦的三件事。
那就是吃英國廚師做的食物,雇傭法國工人乾活,再找一個德國喜劇家給自己說笑話。
相對應這三件最痛苦的事情,歐洲還有三項最頂級的享受,分彆是吃法國大餐,逛德國的妓院,以及來英格蘭賭博。
作為連首相退選和下台時間,都可以來上一場賭局的國家,在那享譽全球的紳士表麵之下。
不過是一群賭鬼而已,可即便這樣,他依舊認為自己隱藏得非常好,可以說是毫無破綻。
隻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爛在他心裡的秘密,竟然被眼前這個少年發現了。
這讓他不免用懷疑的眼神望向卡爾。
“看來有的時候,一些陰謀論者的論調,也不完全是空穴來風,你們這些獨特的人類確實有不一樣的手段。”
“你看穿了我的大腦記憶對嗎?”
“攝神取念?”聽到這話的卡爾微微轉頭,臉上帶著笑意,有些不屑地開口道。
“確實有這種魔法,但我從來不對其他人使用,這倒不是我對於他們心中的秘密不感興趣。”
“第一是因為麻煩,第二是因為我怕看見一些辣眼睛的東西,每個人都有秘密,真實的人永遠都是醜陋和不忍直視的。”
“所以我一般更相信冰冷的數據,以及專業人士的分析,介紹你去借高利貸的,那位叫史密斯的先生。”
“以及逼迫你幫忙洗黑錢的羅森議員,一個已經在泰晤士河裡練自由泳。”
“另外一個在首相大選投票的前幾天,你應該可以看到有關他的新聞。”
“什麼????”紮克利·沃德先生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絲驚恐。
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好幾步,和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少年拉開距離。
“你知道這些,不應該呀,倫敦街頭的那些混混,誰有膽量去殺了那位史密斯先生。”
“要知道南美的很多毒梟,以及非洲的許多軍閥頭子,他們的黑錢可一直是通過這位史密斯先生。”
“進入英國倫敦金融城,再從這裡轉移到歐洲大陸的賬戶上,然後又回到這裡,最後再轉移到美國。”
“你知道殺了他,會給你留下多大的麻煩嗎?就算你是美國總統的座上賓,也未必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這是一次性斷了很多狠人的財路。”
“哦,是嗎?”卡爾轉過身來,表情顯得非常得意,他張開雙手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可是開動您那聰明的小腦瓜想一想,一個連自己的黑幫組織都沒有的金融混混。”
“憑什麼可以一直穩坐,整個歐洲大陸洗錢行業的老大,你們常見的那些下議院議員和高級公務員靠山。”
“能夠有這種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