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想了想,繼續問道:“四天後的獻祭,你知道是你嗎?”
愛塔妮沉默片刻,低頭輕聲道:“我知道。”
她這是認命了,知道自己跑不過,乾脆什麼也不做為,看著死亡一點點靠近自己。
雲卿塵沒說話了,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愛塔妮提著水桶下樓,裡察富夫人例行問她關於雲卿塵的事情,不知為何,愛塔妮沒說雲卿塵問的那些話。
傍晚的時候,旅店來了幾個住店的男人,身著黑色長衣,頭戴黑色圓頂帽,氣勢雖然平和但也掩蓋不住那種不凡的氣息。
因為這些客人住店,馬車肯定要放在旅館的馬廄裡麵,可是馬廄沒有水讓馬兒喝,裡察富夫人立馬命令愛塔妮去打水。
“可是夫人,水已經喝完了……”
不等她話說完,裡察富夫人直接打斷她的話:“那就去森林,打泉水。”
愛塔妮站在一旁,臉色有點煞白:“可是夫人,現在是晚上,森林有點黑……”
裡察富夫人狠狠瞪她一眼,要不是有客人在這裡,早就揚起巴掌打在愛塔妮臉上:“嘿,你這個懶東西,照顧客人,看好馬就是你的任務,你明白嘛!”
“懶東西,彆讓我在這裡發脾氣,你是知道我的!”裡察富夫人怒罵著。
無奈之下,愛塔妮隻能提起水桶走出旅館。
生的,看了看愛塔妮離去的背影。